麦老头豔福


麦先得老汉快五十了,退休前是乡政府和村公所的干部,这几年机构人事改期不断,政府机关大量裁减冗员,一年前就按政策内退了,他进城裏跟了大儿子。

大儿子麦国忠在市政府的科室工作,是个公务员。媳妇柳岚在市医院,是个妇科医生。麦老汉每天帮着做点家务,接送小孙子上学放学,倒也清閑,但时间久了反觉得不自在,虽然是快五十的人,但他精神很好,身子也很硬朗,毕竟是庄稼人出身。他跟儿子说想找样活做,要不就闷坏了,国忠是个孝顺子,拗不过老爸,就答应了帮他找找。

这几天他听同事说一个区的区委会裏要个人,想到父亲以前在乡政府裏做过多年,应该没问题,果然一联繫人家就同意了。

上班的第一天,麦老汉穿得格外精神,毕竟在「政界」混过多年,那裏的工作对他来说是驾轻就熟了,所以他一点也不紧张。区委会不大,只有几个办公室,十多个人。区长黄明福四十五岁,有点发福的身子,微秃顶,一天到晚都离不开香烟。支书是个女的,叫章月荷,三十多岁的样子,身材很苗条,丰姿婉约,盘着如云的秀髮,略施粉黛,端庄优雅。章月荷热情有礼地向麦老汉介绍区委会裏的情况和他的具体工作。麦老汉见那女支书体态丰腴,胸前乳峰高耸,把白色套装顶得涨涨的,黑色玻璃丝袜子裹着修长丰满的大腿,穿着一对黑色高跟皮鞋。

章月荷带麦老汉熟悉区委会裏的各个部门,向他介绍将和他一起共事的同志。麦老汉跟在她后面听着她的介绍,看见章月荷浑圆肥硕的屁股,只见两瓣肥臀随着走路动作一扭一扭的,能隐隐看到套裙裏三角内裤的痕迹。前面飘来女支书迷人的香水味,麦老汉感到下体有点不听话地膨胀。

区委会裏还有总务,出纳,文书,干事等职务。除了章月荷外,还有三四个女的。

老麦对其中两个印象最深:女干部陶静,是个三十岁的少妇,区委会的文秘,看上去像是个时尚白领女性,一副模特般惹火的身材,显然平时很注意饮食和锻炼。另一个是会计,叫秦玉贞,是个四十多岁的美豔女人,成熟丰满,风情万种。

虽然已经四十多了,但保养得很好,皮肤白皙细腻,看不见一丝皱纹。麦老汉看她水汪汪的杏眼,肉感十足的红唇,就知这是个性慾旺盛的女人。

老麦自从到区委会上班后生活过得更充实了,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其实老麦在心裏就一直不认老,虽然快五十了,但他仍然保持着强健的体魄,黑黝黝的肌肉结实有力,在镇裏每年举行的篮球赛上他能和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打满全场。

在生理上,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对性仍然有很强的需求,但不幸的现实让他在几年前就基本上没有了性生活。妻子因病早他而去,白天他可以用繁忙的工作麻醉自己,但到了夜深,那种人类最原始的慾望一次又一次地折磨着他的精神和肉体,回想年轻时和妻子的激情,令他愈加痛苦,只能在无奈中用自慰浇灭那熊熊慾火,他的慾望就这样一年一年地压抑着,他不知道自已还能忍多久。自从到区委会上班后,单位裏那几个豔熟美妇成了他发洩慾望的幻想对象,特别是女支书章月荷,美丽大方,端庄典雅,有令人佩服的工作能力和领导才能,在老麦的心目中简直是个完美的女性。他有时甚至莫名地妒忌起章月荷的丈夫何凯,这家伙上辈子到底积了什幺德,爲什幺能得到如此美丽的女人做老婆,每天晚上能享受天姿国色的香豔美肉,而自己只能受这样的煎熬,爲什幺世事这样不公平。他常常想像章月荷和丈夫做爱的情景───高贵端庄的女支书剥光了衣服赤条条趴着,像母狗一样撅着浑圆的屁股,身后男人的阳具在她肥白的臀沟抽插出没,击起层层臀浪,肉棒顶到子宫,美丽的女支书紧皱着眉头浪叫不止───就在这样的幻想中,他发射了积压在身体裏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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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两个月过去了,老麦基本上适应了这裏的环境,对这裏的每个人和区委会的工作也有了更多的了解。这天,老麦像往常一样上班,一进门好几个办公室都没人,再一看原来都挤到财务室去了,老麦也好奇地进去看看到底是什幺事,一问原来是提工资了,人人都兴奋地向会计秦玉贞查自己的工资册,把个秦玉贞围得水洩不通,你一句我一句地问个不停。老麦见那秦玉贞打扮得妩媚动人,熟透的身体让男人看得直嚥口水。老麦见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人挤在一起,心想何不趁机揩把油,于是自己也挤了进去。

好不容易挤到秦玉贞后面,老麦装着想看工资册把头向前伸,刚好凑近秦玉贞的耳边,闻到一阵带有香水味的女人体香,他不禁一阵兴奋,一边深深地吸取这旷久未闻的异性体味,一边用已经膨胀的下体顶在秦玉贞肥美的丰臀上,能感受到臀峰的柔软。由于人多又乱,秦玉贞并没有发觉什幺,十多个人问这问那把她忙得不可开交。老麦用手偷偷解了自己的裤链,硬透的阳具隔着肉色长袜子和内裤顶在女人时分时合的屁股上,左右磨擦着。秦玉贞的屁股肥大多肉,十分柔软。老麦享受着这极品肥臀,呼吸有点急促起来。慢慢地,秦玉贞感到身后的异样,女人的感觉告诉她发生了什幺事,但她没有闪避,任由身后的猥亵进行着。

她不动声色地继续着自己手上的活,一边感受着下面的男根的硬度,一边猜测这个对自己性骚扰的男人到底是谁。她在这工作好多年了,对这裏的每个人都一清二楚。进入狼虎之年的她在生理上对肉慾的需要一日比一日强,但比她大几年的丈夫老早就进入了更年期,在房事上根本就满足不了她。在这种场合下受到性骚扰,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新鲜的刺激。她装作找人,回头叫了一下,看清了原来是新来的老麦,心裏不禁暗暗骂道:「死老头,平时装得一本正经的,原来也是只老鹹虫。」秦玉贞还是若无其事地继续她的工作,不一会人就散了,老麦也随大伙儿散了。秦玉贞这才注意了一下老麦,发觉他熊腰虎背身子骨十分强壮,晒得黝黑的皮肤发出健康的光泽。想到刚才顶在自己屁股上的那根阳具,秦玉贞感到这个男人还很有活力。怔怔地看着老麦离去的背影,她甚至幻想那东西插进去会是什幺样的感觉,想到这不禁耳根发热。老麦给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起码比她那没用的老公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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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委会裏还有一个和老麦差不多的老头黄新民,大家都叫他黄伯,负责看门收发书报信件和一些打扫之类的杂活,可能是年纪相仿的缘故吧,老麦很快就和他混熟了。

这黄伯在区委会裏做了好长时间,知道的事情也多,老麦就常和他聊天了解情况。

两人很谈得来,渐渐成了知已。但老麦总觉得这黄伯城府极深,让人有一种摸不透的感觉。黄伯有几个要好的老年朋友,老麦也常和他们去晨运,有空就一起打牌聊天,下棋品茶。男人在一起总少不了聊女人,这帮年近古稀的老家伙当然也不例外,时间一长大家混熟了就渐渐说些黄色笑话。由于这些老家伙一般对自己的老伴已没性趣或象老麦一样已孤独一人,他们的发洩方式大都是聚到一起大谈淫秽话题,有的去看看黄色录像,有的偷偷去嫖娼,或者对街上过往的美丽女人评头品足,说自己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和所见奇闻等等。

其中一个六十多的退休医生叫胡敬先,简直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一旦聊起女人来口沫横飞。他最引以爲荣的就是在他的行医生涯中捞过不少女人的油水。

胡敬先是主修内科的,所以很多病他都可以看。他说起以前很多单位招工要体检,他经常担任体检医生,因爲是一般体检并不规定男女医生,他就可以给很多来参加招工的女青年做身体检查,最常规的是听心律和检查肝心肺。他通常会装出很严肃郑重的样子,带上听诊器,先让那些来应招的女青年躺在用白布铺着的台上,一边随和地叫她们放鬆,做深呼吸,然后把听诊器伸进她们的上衣裏,慢慢地摸索到心髒的位置,也就是非常靠近乳房的位置,一般都装出听不清楚的样子用手撞到乳房。女性都戴有乳罩,确定位置后把听诊器伸进乳罩裏,这时受检的女工一般都有紧张和羞愧的表情,有的还会涨红了面,这十秒锺对她们来说好像过了一年那幺长。她们紧张地等待着,期望快点结束。大多数女的都是第一次由男生做检查,所以会更紧张,医生戴着帽子和口罩反而减少了她们的羞愧。

胡敬先接着说,如果遇到长得比较漂亮点的或胸部很丰满的女工,就会先把女人的乳罩推上去,把听诊器贴在乳房根部听,左边听完听右边,听完后再把乳罩拉下来,这样手接触到乳房的机会就很多。关键是这时的女性更加羞愧,欣赏她们的表情会有一种征服和玩弄的感觉。有时会让她们解开上衣的纽扣,从领口把听诊器塞进去,这样可以看到女人白嫩的乳沟和各式各样的乳罩,能看到她们呼吸时胸脯的起伏。

几乎所有的受检者都不会对此有过激的反对,因爲多数人是很少做这样的检查的,她们也不清楚别人是否都这样被检查。

胡敬先笑了笑,对着一帮目瞪口呆的老头说:「只要你够胆,又不是太过分,那些女的是绝不会反抗的。因爲这个时候医生的权力是很大的,如果医生一句话不行,所有的希望就没有了,所以她们只能忍着。如果招工的是一些很好的单位比如银行,来应聘体检的人就更多,竞争就越激烈,体检就越严格,这时更能爲所欲爲。检查肝髒是所有的体检都有的一项,一般让她们躺着屈立起小腿,鬆开裤头,做深呼吸,因肝区的位置和盆骨很近,能看到女人隆起的肉丘。有时装出爲了準确找到肝髒不得不把她们的裤头往下拉一点,这样就能看到各种不同的裤袜长袜子内裤,有时还能见到一些阴毛,真是让人受不了。按揉肝区的同时还可以欣赏女人白净的小腹和性感的肚脐。」

胡敬先喝了口茶,继续说他的故事。每年学校和单位组织的体检很多,特别是高考体检,他能给很多十八九岁的女学生做身体检查,这些女学生比招工的女青年年龄小,见世面也少,对她们更可以大胆一点,比如可以捏捏她们刚发育好的乳房,说是看有无乳房肿块。检查肝髒时可以趁机按按她们已隆起的肉丘,一些发育得比较快的女生和成年女人已无多大区别,肉丘肥涨隆突像个小山包一样,只是阴毛还是软软的。

一个叫老卢头的嚥了一口口水,忍不住问胡敬先:「胡大夫,医院裏哪个科能常给女人做检查呀?」胡敬先瞪了他一眼,显然不高兴被人打断,说:「那当然是妇科啦!我虽然没在妇科待过,但我知道那裏的事情。女人很多病都是先到妇科看的,而且她们大都要求女大丈给她们做身体检查,如果是男医生她们有的甯愿不做迟点再来,所以妇科裏一般都是女医生。不过妇科只能看妇女特有的几种病,有很多病妇科是看不了的,必须到对口的门诊来看才行,比如最常见的感冒发烧就不会上妇科看了。」

胡敬先得意地看看周围的老头,「我曾经在皮肤性病科做过,在那就可以遇到很多女人。」他有意压低了声音,「因爲皮肤类的病比较多,很多人都很容易得上。而且很多女的得这个病都和下边有关,一般都得做检查。」他指指自己裤裆那裏,接着说:「我那个时候每天都会给十个八个女人检查,因爲我是主任医师,当时在皮肤科裏只有两个主任医师,是按专家门诊收费的。遇到一些少见或疑难病症时,普通医师得先向主任请示一下才能开药。其实让主任医师看也只多收十块钱左右,一般人当然不会计较这点钱,所以我面前总是压着一大叠挂曆号单,等候看病的人都得排队,有时一个早上也等不上,只能下午再来。其实看病医生是有绝对主动权的,你可以看得仔细一点负责一点,心情不好就简单一点。」

他看看周围的老头已经对他的自吹自擂渐渐失去了兴趣,连忙转了话题。「如果是男病人我就会看得比较快些,遇上那些长得不错的少妇就耐心点,除了问诊外都安排她们做身体检查。别以爲只有做检查摸着才好玩,你们知道嘛,望问闻切,每一样各有不同的乐趣。」

老麦混杂在老头中间,默默地听着胡敬先滔滔不绝地把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股脑儿讲出来。他几乎有点妒忌眼前这个骨瘦如柴的比病人还要虚弱的医生了。

「我一般都是先问病情,很多女人由于一些平时不常见的症状怀疑自己得了性病,这时她们大都会表现得十分焦急,不停地诉说。有的女人会比较含蓄或怕羞,问到一些隐私的问题会不好意思。来看病的女人大都是城市白领,农村的很少,大概是城市比较开放吧,哈──哈──」胡敬先瞟了一眼角落裏的麦老汉,心裏居然冷笑了一下。他是看不上老麦的,儘管外表孔武雄壮,可是却有一身的土腥气。

另一个叫老彭的催促胡敬先说:「快说你怎幺给那些女的检查,老子可等不急了───」胡敬先笑着说:「别急,我慢慢说给你听。身体检查单独在一个室裏做,只有医生和病人两个。问病情后就带病人过去,进去后关好门,拉上一个白色的屏风,一切就绪后就示意女病人脱衣服。女人多少有点拖拉,但一切还得按程序进行,这时欣赏这些女人脱衣服简直是一种艺术。面带羞涩之色慢吞吞地解开纽扣,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将衣服徐徐地脱下。检查室和外界隔绝,十分寂静,可以听到脱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和两个人呼吸声,气氛很特别。这时你可以大胆地看女人的表现和她们身体的各部位,因爲她们都不敢正视医生,尽量地避开医生堂而皇之的视觉姦淫。脱下上衣和裙子以后挂在屏风的鈎子上,女人的身上就只剩乳罩,三角内裤,肉色透明的长丝袜和高跟皮鞋,这种情景想到你都会受不了吧,老彭,哈哈──」

老彭说:「的确受不了,我都硬起来了,妈的!」

黄伯在一边笑道:「那老胡当年一天到晚都得硬着鸡巴上班啦,是不是啊?

哈哈──「他的话引起人群中一阵大笑。

「那倒不假,一进检查室就硬到检查完出来,如果说不是穿着宽大的白大褂,老子就当衆撑帐篷了!」胡敬先也笑着说:「女人这个时候是最无助的,医生说怎幺做,她就得怎幺做。因爲进去检查的大多怀疑自已得了性病,心裏十分担忧,如果在问诊的时候再夸张一点吓一吓她们,在她们的意识中形成一种弱势群体的心理,她们的思维和行爲就会在这段时间内失去理性,爲医生所左右。加上突然进入检查室这种和外界完全隔绝的空间,更增加了她们的无助感。当她们身上只剩下内裤乳罩丝袜后,羞愧的心理更加剧了无助的感觉而变得六神无主,医生点一下她们就动一下,完全没了方向感。这时就可以欣赏女人窄小的三角裤包着的肥胖屁股和正面肥涨得高高隆起的肉丘,有的女人的内裤几乎是完全透明的,就能看到裏面的东西,有的女人绒毛特别浓特别多,会从内裤的边上跳出来,看得你血脉贲张。」胡敬先眉飞色舞地比划着,彷彿那些女人此刻正站在他的面前,等待他的检查。

「这时候那些女人就特别彆扭,站又不是坐又不是,躲躲闪闪的,本能地用手遮住下体,等着医生的下一步指示。这时你可以让她站着给你检查,也可以让她躺到台上去,大部分都是要检查下阴的。你可以让她自己脱下内裤,或者乾脆给她扒下来,虽然这时女人会比较抗拒,但你要装作十分专业和严谨的样子,让她觉得你是在工作,并没有任何杂念。如果她抗拒的话,反而显得她自己想歪了,是她不成熟。」

「噢,原来是这样啊!」老彭恍然大悟,点点头,「你们当医生的真行!」

胡敬先没有停下,「如果女人躺着,就把她的内裤脱到大腿弯处,一般丝袜是不用脱掉的,然后让她把一条腿抽出来,内裤就挂在另一条腿弯处。这是女人最难受最羞愧的时候,两条大腿淫蕩地分开,雪白的大腿和浓黑的绒毛形成鲜明的对比,再加上肉色透明的丝袜点缀,无论谁看见了也受不了啊!」

人群专着地听着,不少老头嘴裏发出「啧啧」的豔羡和讚歎。

「有的女人绒毛特别茂盛,能蔓延到大腿内侧,向下则蔓过会阴一直长到屁眼,当她们意识到自己这一生理特点的时候都无不羞愧难当。有的女人阴户很肥大,阴蒂也发达,当你有意无意碰到时,她们会忍不住颤动一下,碰多几次后就能看到有淫水从阴道流出来。」更多的人开始点着头,脸涨红了,想像着那流淌着蜜汁的花瓣在面前肉慾地颤抖着。

「有些来检查的是下体出现了一些平时没有见过的异样滋生物,如菜花一样成串地生在那裏,严重的已变成溃疡了,看起来的确很吓人,怪不得那些女的在说病情时就很害怕,我有一次见了,也没吃下饭。」胡敬先毕竟行医多年,他也不管别人明不明白他讲到的病症,只顾一个劲儿地说下去。

「这类病大多是性病,因爲传染而得,比如到公共泳池或不洁性交等,所以在做检查时,我还要询问她们平时的生活习惯,比如问她最近有没有和陌生异性发生性行爲,有没有用避孕套。如果发现她的小肉唇比较外翻,而且色泽较暗黑,就可断定这个女人近来性事频繁。这时就可问她昨晚有没有同房,十有八九是她红着脸小声表示有。」他顿了顿,「这时注意要用医用术语,才显得检查的严肃性。还可以问她一周同房几次,一夜几次,一次多长时间。因爲很多女人由于丈夫在外面拈花惹草得了性病没有及时发现而传染给妻子的,问这个还是有理论依据的。不过把自己的床上秘密向别人坦白当然令这些女人羞愧不已,但爲了治好病还是不得不说的。

当然啦,有的就回答得尽量婉转含蓄,有的回答得吞吞吐吐。「

「有没有碰上刚好来月经的女人呢?」老卢在一旁插嘴问。

「很少的,」胡敬先笑道:「我就从来没遇上过,一般女人都会避开那几天才来做检查的。再说了,那样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什幺毛病啊!」

「那你有没有一边做检查,一边打手枪啊?」老彭笑着问道。

「当然啦,遇上正点的女人就不能亏待自己。」胡敬先坏坏地笑起来。「我有一次看一个少妇,人长得美,气质又好,奶子够大,是个政府部门的公务员。

这骚货还真有点见识,可能是常去妇科的,不像别的女人叫怎幺着就怎幺着。我让她脱衣服,她说是检下身没必要脱上衣,我当然不能勉强,就没能看她那对大奶子。我让她脱了裙子,她又说不必,只要把裙边撩起来就行,看来她是有备而来。我就知道这是个棘手的货。「胡敬先嚥了口吐沫,」但那骚货长得实在没得说,我一个月都遇不上几个,心想老子怎幺也要弄你一把,消消火。「周围的老头们听了,都兴奋起来,有几个居然摩拳擦掌了。

「那个骚货得了外阴骚痒,由于挠得太多,在会阴和肛门附近有不同程度的发炎,」

胡敬先比划着,「她说不想躺到台上去,能不能站着检,我一下子就火了,很不客气地说了声『如果你不想看的话就回去吧,别浪费我的时间,外面还有很多病人在排队等着呢!』她听我这幺一说倒不敢再多说什幺了,只好不情愿地脱了高跟皮鞋爬上那张长檯,慢慢地把裙子拉到腰际。我看到她穿着一条高级的蕾丝内裤,浅灰色的长筒透明丝袜裹着丰满修长的大腿,丝袜口的蕾丝带陷入肉感的腿根。我等她慢慢地脱下那条小内裤,就伸手在她的透明丝袜上抚摸着,轻轻打开她紧靠着的两腿。」人群屏住了呼吸,安静异常。

「我接着就开导她,叫她不必太紧张,这只是很简单的检查。经过不断的交流,她才慢慢地放鬆下来。她的肉丘生得很美,绒毛乌黑捲曲,很整齐地分布在肥美的花瓣上。我开始给她检查,先用手拔开肥厚的大肉唇,我故意凑得很近,在强灯光照射下,少妇肉丘的每条褶皱都清晰地呈现在眼前,还能闻到她花瓣裏散发的浓浓的腥香味,老子的鸡巴快要把裤子顶穿了。」衆人哈哈大笑起来。

「少妇无奈地忍受着,我用手分开肉丘花瓣,马上看到嫩红的湿润的膣肉在一下一下的蠕动。我用手指将新鲜的花瓣挖出来,少妇立即发出恼人的哼叫,显然她的小肉唇很敏感。其实她的花心是很正常的并无病变,我是故意玩弄她。我反覆地拔弄她的小阴唇,浓浓的蜜汁开始一股股涌出来,不久她的肉丘就变得湿濡。新鲜粉红的黏膜被淫水沾染,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很性感的。」胡敬先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我知道她的会阴和肛门处是病竈所在,但躺着不好查看,我让她翻身变成趴着的姿势。她的脸一下子红得发烧,显然这种姿势一定让她联想到什幺了,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当她难爲情地翻过身趴跪在台上,一只肥嫩雪白的大屁股在我的眼前撅着,我的鸡巴一下子硬到了极点,龟头顶在裤子上都有点发痛了。」

胡敬先的眼睛裏发射出迷惘的目光,「我就那样忍着极大的兴奋,还是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示意她放低上身擡高臀部。这美少妇不得不把她浑圆的大屁股再撅高。

在强光下能看到隐藏在臀缝深处的肉眼,我用手按在两片肥白的肉上向两边掰开。

少妇扭动了一下屁股,她的肉眼呈深褐色,紧紧关闭着,周围有些淡淡的绒毛。能这样近距离地欣赏这个大美人的肉眼真是爽呆了!我偷偷地就把鸡巴放出来,因爲少妇背向着我,看不到我在做什幺。我先在她的脚底摩擦了一会儿,丝袜软软滑滑的感觉,真得很好,然后把她脱下的小内裤偷偷拿起来,裹在鸡巴上套弄,不一会就把精液射在那条内裤上了。我赶紧用铺台的白布拭去精液,只留下一点痕迹。你们知道嘛,女人的内裤常被自己的分泌物弄湿,所以她是不会注意到我留在上面的东西的。「

大家都听得受不了了。老卢头说:「老胡啊,你真他妈的有豔福,早知老子年轻时去考医生,能给漂亮女人看病。而且医院裏那些护士也够骚的,真是见一个就想操一个。」

黄伯说:「老胡在医院干了那幺多年,有没有搞过女医生女护士哪?」

胡敬先喝了口茶,说道:「年青时当然搞过,这几年老了只能看别人搞了,呵呵────」他苦笑了一下,没有再往下说什幺。

「我来说个故事让大伙听听。老子也是蛮喜欢那些女医生护士的,」老卢说,「平时上医院看病,让那些漂亮护士打针,看到她们穿着白色的护士衫,老子鸡巴就开始涨了,脱裤子的时候老子就故意将鸡巴露给她看,把那些小护士羞得,嘿嘿───」衆人也是一阵哄笑。

「不过有些年纪大一点的就不害羞,可能是见多了。有次我去看痔疮,正好是个女医生坐诊,三十来岁,虽然不是很漂亮但身材很正点,看着就想操。以前我去看都是男的给我检查,像我这样的老骨头那个女的想看啊,呵呵───」衆人又是一阵哄笑。胡敬先居然也开始兴致勃勃地听他讲下去。

「不过,那天刚好就她一人值班,她想推也没办法推。老子一想到让女医生给我做肛门检查,真他妈兴奋啊,连鸡巴都硬了。那女医生老大不情愿的样子,但也没办法,就只好给我检了。她戴上口罩和橡皮手套,我刚脱下裤子,我那老二就已经不听话地撑起了伞,一柱擎天贴在肚皮上,真他妈的不好意思。」人群终于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