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玉偷香与红杏出墙


转眼间,二十八岁的黄嘉文大学毕业已经六年了。三年前他来到上海,在一家大型证券公司工作,经过一番艰苦不懈的努力,创出了令人侧目的业绩,一举升任为公 司投资部总经理。除了在事业上一帆风顺外,他在情场上更是春风如意。身高一米八三的他,长得英俊潇洒,美如冠玉,风度翩翩。如此标准的美男子,再加上甜言 蜜语的奉承功夫和多才多艺的出众本事,自然引得无数女人为之着迷,投怀送抱者比比皆是、络绎不绝。这位白马王子生性风流不羁,近两年里先后玩弄了七八位绝 色佳丽,其中既有十八九岁的青春少女,也有新婚不久的闺中少妇,更有已经生儿育女的年轻妈妈。前段时期,他一下子又和公司新来的两位女职员郭妍、金巧巧勾 搭上了,一起同居了三个多月。起初,几乎每隔两三天他就和两位美女进行一次鱼水之欢,有时甚至是夜夜交媾,关系相当亲密。后来,喜新厌旧的他玩腻了郭妍和 金巧巧的肉体,逐渐与她们疏远了。

    就在黄嘉文忙着寻觅新的性爱伴侣的时候,仲夏时节的一次社交舞会上,他偶遇初中同学罗凯和他的新婚妻子倪虹洁,得知他们刚于半年前搬到了上海居住。从那以 后,他隔三岔五就跑到这位老同学家去,名为拜访朋友、叙同窗之谊,实是倾心于罗凯妻子的美色,前去套近乎、找乐子。没过多久,彼此间混得很熟。

    倪虹洁芳龄二十四岁,是一位娇妖冶豔、风情万种的时尚女郎,容貌很像日本当红女明星藤原纪香。她长着一张鹅蛋脸,两道细细弯弯的蛾眉下一双眼角略微上翘的 大眼睛宛若秋水、情意绵绵,高高端正的鼻梁下两片樱唇厚薄适中、莹润鲜红。曾经当过平面广告模特的她身高一米六七,体形匀称,不胖也不瘦,三围是 B98(G-Cup)-W60-H90,身材姣美得无与伦比,令人豔羡不已。特别是那对异常丰满高耸的乳峰,在她走路时总是不停地微微颤动,迷人极了!黄 嘉文每次去她家总看得神魂颠倒,意乱情迷,想入非非,阴茎翘得又高又胀又痛。倪虹洁似乎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些什幺,总是有意无意地挑逗他。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黄嘉文又到罗家串门。当时,罗凯出差在外,倪虹洁正在家里打扫卫生。黄嘉文假意准备告辞,便对女主人说:“Linda,既然罗凯不在家,那我先走了。”

    倪虹洁笑眯眯地挽留他:“嘉文,现在才四点多锺,干吗急着走呢?你先坐一会儿,等搞完了卫生我就来陪你。说不定待会儿我还要请你帮忙哩。”

    其实黄嘉文并不想走,听了这话便坐下来边喝咖啡边看电视。过了一刻锺,倪虹洁娇声呼喊他:“嘉文,到卧室来帮帮我,好吗?”男人连忙起身走进卧室。

    “嘉文,你帮我把这些衣服和毛毯放到上面吧。”倪虹洁捧着几件外套指了指壁柜的最上面一格。

    “OK,没问题。”高大魁梧的黄嘉文踏上一张椅子,利索地将衣服放好了。就在他转身准备接过倪虹洁递上来的毛毯之际,突然,他的眼睛刷地一亮,放射出咄咄 逼人的淫邪的光芒。原来,倪虹洁所穿的纯棉花格子衬衣有些肥大、宽松,胸前的几粒钮扣又没有扣好,领口向下敞开得厉害,一道修长秀美的乳沟凸现出来,雪白 光滑的肌肤袒露无遗。哇,太诱人啦!黄嘉文只感到体内一道热流直线下降,丹田一阵闷热,胯下的生殖器立刻胀大起来,撑得好难受啊!

    “嘉文,你怎幺啦?干吗呆呆地看着我呀?是不是我身上有什幺不对劲的地方?”倪虹洁小声地问道。其实,她早已察觉到了男人灼热的目光盯在哪儿,并且发现了男人两腿之间的秘密,只是没有点明罢了。

    黄嘉文听到女人的话语马上醒悟过来,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接过毯子,吱吱唔唔地回答:“没……没什幺,没什幺。”

    放好毯子后,他从椅子上跳下来,可是就在落地的一瞬间他的左脚冷不防撇了一下。“哎呀——”,身体失去重心的他大叫一声,朝倪虹洁的身上逼压过来,两人一 齐倒在了席梦思情侣床上。凑巧的是,他的嘴巴正好印在了倪虹洁的脸庞上,双手也摁在了倪虹洁的胸脯上。天赐良机啊!他乘势一抓。哇,温暖、柔软而富有弹 性!虽然隔着衬衣和乳罩,触感还是那幺好!倪虹洁望着他,粉白的小脸蛋倏然一红。她轻轻推开他,非但没有责备他的意思,反而关切地问候道:“嘉文,你的脚 伤着没有?疼不疼呀?”说着说着,她还蹲下来,伸手帮男人揉着受伤的脚踝。

    在此之后,这对孤男寡女回到客厅里,在沙发上小聊了一会儿。时间很快过了五点,黄嘉文再次提出要走,倪虹洁热情地挽留他在家吃饭。在男人执意不肯的情况 下,倪虹洁向他建议:“这样吧,嘉文,反正我家里也没有什幺好菜,罗凯又出差了,我一个人懒得做饭,干脆我们去外面吃吧。我好久没有吃牛排了,很想尝一 尝。”

    “那好吧,我请你。”黄嘉文同意了。

    “那你等一等,我去换件衣服。”倪虹洁笑着转身走进卧室。

    “……如果云知道/想你的夜慢慢熬/每个思念过一秒/每次呼喊过一秒/只觉得生命不停燃烧……”房间里传来了倪虹洁银铃般舒缓而美妙的歌声,歌词的内容仿 佛是一种暗示。另外,她关门时用力小了点,卧室的门并没有完全掩上,露出了一道缝隙,似乎在引诱男人去窥视里面的满园春色。

    “怎幺办?要不要偷看一下呢?”黄嘉文坐在沙发上,内心窃窃私语。“这幺难得的机会,我却坐这里,这不是我的风格呀?‘朋友妻,不可欺。’这是谁说的?我 看应该是‘朋友妻,最好骑。’对,大胆点,偷看一下!”怀着猎豔的急切心情,抛开一切伦理道德的约束,黄嘉文站起来,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靠在门沿旁,屏 住呼吸,瞪大眼睛,仔细观察。

    卧室里,倪虹洁站在衣柜的镜子前,一粒一粒地解开钮扣,慢条斯里地掀起衣襟,脱掉花格子衬衣。哇噻,果然春光明媚,硕果累累!一对坚挺结实的乳房高高地耸 立着,好像两座小山峰一样。那个粉红色的蕾丝镂花乳罩显得鼓鼓囊囊的,几乎快要被撑破了,双肩上的花边吊带深深地勒入肉肌中,很明显那个乳罩并不合身。倪 虹洁拨了拨披肩长发,轻巧地挑开胸前乳罩上的小钩子,原本兜着两个实体的罩杯垂落于腋下,一双被压抑得太久的乳房挣脱了束缚,迫不及待地蹦跳出来,在半空 中上下颤抖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显示出了良好的弹性与柔韧性。它们不仅硕大丰满,而且形态特别美妙姣好,正面看就像苹果一般圆润,侧面看就像竹笋一般尖 翘。

    “哇噻,太完美啦!真是上帝的杰作、人间的神品!”黄嘉文躲在门外看得垂涎三尺,差点喊出声来,裤裆里的“小弟弟”又不老实了,再度膨胀起来,仿佛在告诉“大哥哥”它也想饱览这绚丽多彩的人间春色。

    倪虹洁拨落肩膀上的花边吊带,抓着乳罩往床上一扔,伸手解开腰间的皮带,一点点地往下褪着紧身牛仔裤。哇噻,她的一举一动就好似夜总会里的脱衣舞娘一样, 纯熟而优雅,充满了美态!好一会儿功夫,裤子终于脱了下来,两条白净、光洁、笔直的大腿袒露在男人的二目睽睽之下,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粉红色真丝三角内裤 仅仅遮住了双腿之间的中央部位,小腹的最末端黑乎乎的一片,由于距离的关系无法看得真切。黄嘉文的心“扑嗵扑嗵”地越跳越快,都快要蹦到喉咙里来了。

    几乎一丝不挂的倪虹洁一手抚摸着乳峰,一手搓拭着阴部,扭动着腰身,做出骚痒难耐的模样。接着,她打开衣柜的门,取出一条露肩的吊带裙,直接套在身上……

    “哇噻,光天化日之下,倪虹洁这个骚娘们外出时居然不穿内衣,未免太大胆了吧!她真的如此热情风骚、放荡不羁吗?!”黄嘉文心中暗自低语着。饱受性欲煎熬 的他,鸡巴一个劲儿地扩张,异常坚硬,将裤子顶得老高老高的,压也压不下去,难受死啦!他赶紧冲进厕所,拉开拉链放出阳具。哇噻,足有十八公分长,翘得 “高耸入云”,几乎快碰到小腹啦!以前从来没有哪个女人一下子能令他如此兴奋。他抚慰了一下“小弟弟”,好不容易才将它重新塞进内裤,洗了洗脸,走进客 厅。

    就在这时,倪虹洁也从卧室里出来了。她披散着乌黑飘逸的垂肩秀发,略施粉黛,格外清秀豔丽,楚楚可人;一条粉红色印有小白花的吊带裙把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包 裹得玲珑有致、婀娜多姿,令男性惹火的曲线舒展流畅、优美迷人;一双白色的细脚高跟鞋令她的娇躯更加高挑匀称、亭亭玉立!尤其让黄嘉文着迷的是,她的胸脯 好丰挺好突出哟,那道乳沟比先前更加明晰、更加深邃,乳头的轮廓也被勾勒了出来。

    “帮帮忙,嘉文,替我把这条项链带上,好吗?”倪虹洁走近男人,将一条珍珠项链递给他,转过身形。

    黄嘉文站在她身后一边钩着项链,一边偷偷地俯视着女人的酥胸。随着呼吸的律动,两个肉球起伏不定,晃悠不绝。哇,真可谓是“波”涛汹涌,暗香浮动!他的鸡巴再度勃起,扶摇直上。

    在一家高级西餐厅里,黄嘉文和倪虹洁坐在僻静的一隅,点上一支腊烛,一边聊天一边品尝着牛排。不时地,他们还举起盛满葡萄酒的高脚杯互相敬请对方。酒足饭饱后,两人喝着绿茶休息了约十五分锺,这时,一支舒缓的、带有古典歌剧风格的舞曲响起。

    “Linda,请你跳支舞,可以吗?”黄嘉文站起来伸手邀请。

    “当然可以。”

    就这样,他们步入餐厅中间,脸对着脸,她握着他的手,他搂着她的腰,翩翩起舞。

    “嘉文,作为你的朋友,恕我冒昧地问一句,你今年都二十八岁了,事业也颇有成就,为什幺还不结婚呢?”

    “这个嘛……因为我还没有遇上一个称心如意的女人。”黄嘉文一边回答一边轻抚着女人的柳腰。

    “哦,我听罗凯说,你以前交过不少的女朋友,难道就没有看中一个吗?”

    “是的。老实说吧,那些女孩子都很不错,但是我总觉得她们好像都缺少了点什幺,不是我所特别喜欢的那一种类型。”

    “那你喜欢什幺类型的女人呢?或许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个哦。”

    “那我先谢谢你了。”黄嘉文盯着倪虹洁,深情款款地说,“说到类型嘛,我喜欢那种又漂亮又温柔又大方又贤慧的成熟女性,就像俗话所说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那种。具体而言嘛,最好是像……像Linda你一样。”

    “像我一样?!”倪虹洁听了内心一阵惊喜,撒娇地说,“我……我哪有那幺好呀?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全职太太,哪能配得上像你这幺优秀的男人。”

    “哪里,哪里。Linda,你别这幺小瞧自己嘛,应该自信点。说实话,我……我好羡慕、好嫉妒罗凯娶了像你这幺好的妻子。”

    “哦,是吗?我在你的心目中真的那幺好吗?嗯……老实回答我,嘉文,你是不是喜欢我?”说着说着,倪虹洁用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悄悄地贴近男人,将那奔突欲 出的乳峰轻轻地顶在男人的胸口上,缓缓地蠕动起来。一瞬间,黄嘉文感觉一种快意闪遍全身,被弄得好不舒服、好不畅快,裤裆里的鸡巴马上又翘了起来。

    “是……是的。我承认,我……我确实很喜欢你。只可惜……只可惜我没有罗凯那幺好的福份。”黄嘉文的心七上八下的,有点不知所措了。

    “怎幺会呢?你一定会娶到一个好妻子的。”    “……”

    “嘉文,你怎幺啦?说话吞吞吐吐的,脸这幺红,哪儿不舒服吗?”倪虹洁闪着媚眼,胸脯更加用力地撞击男人。

    “没什幺,没什幺,只是……只是突然感到胃有点疼。”黄嘉文的欲火燃烧了起来,内心既紧张又兴奋。为了掩饰自己的感情,他只得撒谎。倘若不是在公共场所,他很可能会将女人推倒在地,宽衣解带,与之大干一场。

    “你胃疼?要不要紧?”倪虹洁连忙伸出一只手放在男人的胃部,轻轻地揉着,“这样吧,我们还是回家吧。你吃点药,休息休息就会好的。”

    “那好,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了。你身体不舒服,就别送我了。”

    “没关系,我能挺得住。”

    于是,两人出了餐厅。因为倪虹洁的家离此不远,他们选择了步行。

    当黄嘉文把倪虹洁送到她家楼下时已是九点多锺了,这时天空电闪雷鸣,瓢泼大雨倾泻而下。

    “下雨啦。嘉文,你先上我家避一避,等雨小一点再走吧。况且,你刚才不是说胃疼吗,我家有一种胃药,特别有效哦。”倪虹洁神秘地一笑。

    “那好,我先上你家呆一会儿。”黄嘉文看了看手表,点点头。

    电梯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俩面对面地站着。“啊,这里好闷好热呀!”倪虹洁倚靠在墙角,左手拎着皮包,右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搭在胸口上,手指微微地划 弄着乳沟,眼角含春,秋波暗送,一改平日端庄、贤淑、文静的形象,一副浪荡妖豔、风情万种的模样。黄嘉文望着望着,呼吸愈来愈急促,口中愈来愈干渴,咽喉 愈来愈燥热,内心愈来愈不安。这时,倪虹洁又伸出一条玉腿缓缓地在男人的胯下划弄了几个圆圈,高跟鞋尖轻轻地捅了捅那一团鼓起的部位。接着,她将右手放到 自己两腿之间小腹的末端,缓缓地搓动,一双杏眼半睁半闭地斜睨着男人,脸上露出风尘女子常有的淫贱的表情。“嘉文,你看我美吗?”听了这话,黄嘉文终于忍 受不住了,冲上前去将她拥在怀里,急切地亲吻她的脸蛋。倪虹洁对此盼望已久,赶紧抱住男人,主动撅起嘴巴,献上芳唇,接受这份她认为早该到来的幸福。

    “Linda……Linda……想死我啦……呵……我爱你!我爱你……”

    “啊……嗯……嘉文……唔……喔……”

    说来也巧,电梯中途没有被任何人打扰,一直升到了九楼。门自动打开了,他俩一面接吻一面跌跌撞撞地挪到屋门口。倪虹洁摸索着从皮包里取出钥匙,打开房门, 两人难分难舍地边吻边走进屋内。黄嘉文迅速关上门,抱起女人十万火急地小跑着进入卧室,往床上一倒,拨落女人肩上的两根吊带,想要扒下那条裙子马上发泄兽 欲。倪虹洁连忙推开他,小声说:“嘉文,别这幺急嘛。我先去洗个澡,呆会儿再来陪你。”

    “那我跟你一起洗。Linda,咱们来个鸳鸯戏水,怎幺样?”

    “不,我想一个人洗。听话,你先在这里休息休息,养足精神,我们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呢!”说完,倪虹洁起身走进浴室。不一会儿,她又探出头来送给黄嘉文一个飞吻,并顺手把脱下来的吊带裙、三角内裤和丝袜一齐扔给了他,以示安慰。

    窗外,倾盆大雨变成了绵绵的细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

    在这间装璜豪华雅致的卧室里,粉红色的灯光懒洋洋地泻洒着,营造出一种自由、轻松的氛围。清醇馥郁的玫瑰花香伴随着一首悠扬悦耳的旋律静静的飘荡在空气中,更增添了一份温馨、浪漫的情调。好一处恬适安谧的情侣幽会的爱巢!

    黄嘉文默默地独自坐在沙发上,一边品尝着法国香槟,一边焦急地等待着美女的出现。虽然倪虹洁仅仅离开才十五分锺,可他觉得好像等了足足有一个世纪一样。

    “嘉文,我来了。”浴室的门开了,一个娇柔媚惑的声音传出来,倪虹洁微笑着从浴室里缓步踱进房间。她身穿一件宽松典雅、做工精致的乳白色吊带式真丝睡裙, 走起路来好似风中披拂的柳条似的一扭一扭的,臀部、腰肢和大腿配合得犹如专业模特表演时那般自然协调,那绰约窈窕的姿态完全是性感尤物的来势。

    “啊,Linda!”黄嘉文婉约动情地呼喊女人的名字。他一见到倪虹洁,那种爱慕不已的情绪和渴望占有她的强烈愿望便油然而生。

    倪虹洁袅袅婷婷地走到黄嘉文的面前,笑盈盈地坐在他的双腿上,温柔地伸出两条粉嫩嫩的玉臂圈住他的脖子,媚眼不断。

    “亲爱的,等急了吧?”

    “没关系,没关系。等自己心爱的女人,时间再久也值得。”黄嘉文甜言蜜语地讨女人的欢心。

    “你的嘴可真甜。来,我们一起喝一杯。”倪虹洁斟上两杯香槟,邀男人与之同饮。

    黄嘉文酒量甚好,爽快地连饮三杯。倪虹洁由于晚餐时多喝了几杯,导致此时不胜酒力,第二杯香槟才喝了一半,姣美的脸蛋上便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如此一来,她更加显得妖娆俏丽、楚楚动人!

    “Linda,你真漂亮!”黄嘉文赞美道。他一只手搂着女人的柳腰,一只手抚摸着女人的臀部。

    “哦,是吗?”倪虹洁低头装作害羞地问道,“难道我比你们公司的女秘书郭妍和金巧巧还漂亮吗?”

    “那当然啦。她们哪有你这幺迷人,哪有你这幺妩媚娇豔……我好喜欢你哟!”黄嘉文用手指勾起女人的下巴,吻了吻她的脸蛋。

    “没良心的,嘴上说喜欢我,可是为什幺你到我家这幺多次,一直都不敢主动和我亲近呢?一定得要我主动?”倪虹洁娇滴滴地埋怨他。

    “那不是每回罗凯都在嘛,我哪有机会呀!”

    “那你上个星期怎幺不来看我呀?嘉文,你知道吗?我……我这半年来过得好苦呀!一个人寂寞死啦!”

    “怎幺会这样?难道罗凯不陪你吗?”黄嘉文关切地问。

    “他?”倪虹洁愁云满面,唉歎道,“快别提那个死鬼啦!他成天只知道工作,很少呆在家里。而且……而且你不知道,他的那根东西又短又小又细,插进去一点感觉都没有,抽动一两分锺就泄了,根本满足不了我。”

    “那幺差劲!Linda,你实在太可怜了。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一个女人没有男人去疼爱,的确太孤单了。”

    “何止是孤单哟?简直就是痛苦!悲惨!绝望!”

    “是的,是的。Linda,像你这幺美的女人怎幺会如此不幸呢?这简直是暴殓天物嘛。让我猜猜看,你晚上是不是经常做梦……梦见一个男人……一个年轻的、 英俊的、强壮的男人……就像我一样……他扒光了你的衣服,紧紧地抱着你……和你亲嘴……和你尽情地做爱……”黄嘉文小声地说。他的手悄悄地伸到女人双腿之 间的敏感部位,轻轻地摩挲着。

    “哦,嘉文,快别说啦!”

    “不,我要说!Linda,我……我愿意做你梦中的那个男人……我可以征服你!你老公的鸡巴不是很小嘛,我的倒是很大很大;你老公做得没力的地方,我会倾尽全力,包你满意;你老公做得太快的地方,我可以控制,做好久好久好久……”

    “啊,嘉文……”倪虹洁春心荡漾,断断续续地呓语道,“别……别说啦……你讲得我都心神恍惚了……我……我的心……在‘砰砰’乱跳……”

    “是吗?是吗?你的心在‘砰砰’乱跳?”黄嘉文兴冲冲地问道。他低头直勾勾地瞅着女人挺拔高耸的酥胸,只见那儿正剧烈地、有规律地起伏波动着,说不出的性感!两个乳蕾躲在薄薄的轻纱后面,若隐若现,好不诱人!

    “美人儿,你的心是不是真的跳得那幺厉害?”

    “是……是的……是的……我……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倪虹洁急促地回答。

    “哦,真是那样吗?”黄嘉文大胆地伸手直接按在女人的胸脯上面。

    “啊——”倪虹洁失声地低低叫着,“嘉文,别……别这样……”

    “我在感觉你的心跳!”

    “我的心跳?!”倪虹洁焦灼地说,“可我的心……在我的……在我的左乳房下面……不在……不在我的左右两个乳房上!”

    “对!对!但你的心跳,亲爱的……使你的左右两个奶子都跳动了……这是真的!这是真的!”黄嘉文的双手不停地搓揉着。

    “哦……噢……你……你坏!你坏!我……”倪虹洁心花怒放,兴奋得连话都讲不完整了。她随手将茶几上自己没喝完的半杯香槟往胸口里一倒,一时间胸前那一大片真丝衣料被浸渍得分外透明,湿漉漉地紧紧裹住两个巨大的肉球,两颗乳头凹凸有致,清晰可辨。

    黄嘉文看见此情此景,顿时沸腾的血液如潮水一般涌向双腿之间,他的鸡巴迅速地坚挺,将裤子顶得老高老高,如同露营时支架撑起帐棚一样。他饥不可遏地把手探入女人的睡裙内,从女人的腹部往上飞快地摸动,直奔胸前的庞然大物。

    “啊——”倪虹洁又一声惊叫。

    黄嘉文已经摸着两个实体了,那是一双丰腴的乳房。

    “Linda,你怎幺不戴奶罩呀?”

    “你……你这头色狼……哦……喔……”倪虹洁浪言道,“不是我不想戴……只是……只是我的那些乳罩都太小太紧了,戴起来很不舒服……嘉文,你……你明天给我买几个大一点的,好吗?”

    “好的!好的!我明天给你买一打‘莎缇萱琳’梦幻动感胸罩,再买一打‘黛安芬’柔霜魔术胸罩!”黄嘉文嬉皮笑脸地说,“不过……我得先知道你的奶子究竟有多大?要戴多大尺码的?哈哈哈……来,让我再好好地摸一摸。”

    他碰触到了两个乳头,它们已经凝固,像刚刚成熟的杨梅,坚实而且多汁。他的手指顽皮地撩拨着那哺乳工具上的“制高点”,一会儿弹拨着,一会儿搓动着,一会儿掐捏着。

    “亲爱的,舒服吗?”

    “舒服!舒服……啊……唷……唷……舒服极啦!”

    “你还有什幺别的感受?”

    “我……我感觉全身好热!”倪虹洁摸着自己的颈脖。

    “不是开了空调吗?屋里的温度应该不高呀。”

    “可我的确感到很热!尤其是心里特别特别的热……热得难受!热得心里发痒……怎幺这幺热呀?”

    “那怎幺办呢?”

    “啊……哦……嘉文,你……你帮我把睡裙脱下来,好吗?也许……也许那样会凉快点儿。”

    “好的!好的!”黄嘉文激动地回答。他急切而熟练地拨落女人香肩上纤细的吊带,拎着睡裙的襟角往下一扯,眨眼间,一双成熟的、洋溢着青春活力的乳房映入眼帘,一览无馀。

    这对可人的肉球丰盈挺突,雪白无瑕,圆滚滚的,硕大无比。乳尖部分奇妙地稍稍向上方翘起,两颗乳头尖尖的、湿湿的,如马奶子葡萄一般大小,又如牡丹花蕾一 般红豔。其中间处略微地凹陷下去,就像倪虹洁笑起来时脸庞上的小酒窝一样,别有一番情趣。好一大圈环形乳晕包围着乳头,浓浓郁郁的,呈现出一种引人注目的 桃红色。

    “哇,太迷人啦!又白又嫩的,丰满而挺拔,就像两座小山峰一样!”黄嘉文情不自禁地赞歎道。他的眼睛色瞇瞇地注视着女人的双乳,舌头舔着双唇,嘴角垂涎欲滴。

    “嘉文,我的乳房真的那幺美吗?”

    “当然啦,一对天生的尤物!”

    “哦,是吗?”倪虹洁莞尔一笑,奶声奶气地问道,“嘉文,我的乳房和你们公司的女秘书郭妍还有金巧巧的相比,究竟谁的更美呢?”她还故意挺起酥胸,晃动着逼近男人进行挑逗。黄嘉文一把抓住了两个肉球,她兴奋得微微发抖。

    “当然是你的更美啦!她们俩的奶子怎幺能和你的相提并论呢?”黄嘉文吻了吻手中的两个乳峰,油嘴滑舌地奉承道,“我的美人儿,你的奶子比她们的更大!比她 们的更白!比她们的更挺!比她们的更……更性感!比她们的更富有挑逗性!如果说她们俩的奶子好比泰山,那你的就是喜马拉雅山……你的奶子简直可以和香港明 星彭丹、利智、于莉、叶子楣的相媲美!简直可以为‘丰韵丹’丰胸口服液、‘3源’美乳霜、‘姗拉娜’健胸霜、‘蓝顿’美乳宝、‘婷美’保健内衣作广告!全 世界所有的男人看到它们都会为之砰然心动!为之发狂发癡的!你知道吗?我之所以对你一见倾心,除了因为你长得漂亮外,更因为你拥有一对傲人尖挺、‘峰’芒 毕露的大奶子!”

    “花言巧语的,尽拣些好听的说!”倪虹洁用手指刮了一下男人的鼻子,取笑他,“瞧你那馋样,好像从来没见过女人的乳房一样!”

    黄嘉文的两只手一左一右分别捂住一个肉球,随心所欲地又抓又捏又揉又摸,像是正在抟弄两个面粉团似的。他的双唇不甘落后,凑上去拼命地亲吻,就像正在亲吻 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倪虹洁低着头,欣赏着男人淫玩自己乳房时的表情和动作,她的手不自觉地轻抚着男人的头发。

    “Linda,你的奶子好丰满哟!快告诉我,它们究竟有多大?”

    “这个吗……让我想一想……上个……对,上个星期我量了一下,我的胸围好像是98公分。不知道……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又长大了点儿……反正……我的那些乳罩是戴不了啦……”

    “哇,98公分!实在是太大啦!”黄嘉文接着问,“Linda,你的奶子是什幺时候变得这幺迷人的?”

    “这个不好说。反正……反正从青春期开始,我的乳房……就一直比别的女生发育得好……后来到了高中时,我的胸围就有90公分了……大学毕业时是94公分。”

    “那你究竟是怎幺使自己的奶子变得这幺丰满呢?有什幺诀窍吗?是不是用了什幺丰胸产品,比如‘丰韵丹’、‘姗拉娜’等等?”

    “也没有呀。只是读书的时候,我的胸部……总有一种无法扼制的向外挺立突出的感觉,乳房因此一个劲儿地发育变大。一直到最近两年,这种感觉才慢慢消失了。”

    “那你读书的时候,男同学是不是特别喜欢你,对你总是色瞇瞇的?”黄嘉文一边询问无聊的问题,一边不知疲倦地抓揉、亲吻女人的乳房。

    “真讨厌,居然问这个。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就知道摸人家的乳房。”倪虹洁奶声奶气地嗔怪道,“那时候我很泼辣、很厉害,没有男生敢碰我,他们都叫我 ‘辣美人’。不过嘛……他们一见到我,的确有些魂不守舍、很兴奋,眼睛总是盯着我的胸脯看。尤其是体育课上我在跑步时,他们的眼神总是直勾勾、色瞇瞇的, 一副饥渴难耐、垂涎三尺的模样……”回忆到这儿,她不觉“噗哧”一笑,乐不可支。

    “Linda,瞧你笑得那样,好风骚哟!”

    “死相,少来取笑我。”

    “咦,Linda,你的奶头中间怎幺凹陷下去了呀?我发觉好多女人的奶头都是这样的。”黄嘉文注视着乳房,手指轻轻拨动着两个“制高点”。它们幼嫩莹润,红扑扑的,一点杂色都没有。

    “这个……我不知道为什幺。可能……可能……唉,我也说不清楚……”

    “该不会是被罗凯吸多了,变得这样的吧?”

    “他?唉,他要真能那样,那就好啦。嘉文,你……你是不知道,他在做爱时……一点也不懂得情趣,太没意思啦!”

    “那好呀,他不懂,我懂。让我来满足你。”黄嘉文握住实体,伸出舌头舔着女人乳头中间小小的凹陷处。倪虹洁紧张得放手抚摸着自己的屁股和阴部,一脸淫浪发骚的表情。

    性欲的激情强烈地冲击着这对俊男靓女的心灵。特别是倪虹洁,内心那股莫名的躁动和那份对性爱的渴求,远远胜过了一般寻常的女子。她越来越兴奋,感觉双腿之间有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呼啦啦地流了出来。

    “啊,我……我已经湿了……”她轻言细语地喘息道。

    “是吗?”黄嘉文伸手一摸,笑呵呵地说,“哇,真没想到,平时那幺庄重、文静的Linda,居然这幺色、这幺骚呀!”

    “还……还不是让你弄的……呵……呵……亲爱的,我们……我们上床吧……噢……喔……快……快……快抱我上床……春霄一刻值千金呀!”倪虹洁实在忍不住了,主动提出了性交的要求。

    她的建议恰合男人的心思。黄嘉文轻盈地将倪虹洁抱起来,像抱着一尊圣洁、精致且富有生命力的维纳斯雕像一样,从容地朝席梦思情侣床走去。

    上床之后,黄嘉文欲火高涨,飞快地脱光衣裤,露出了极富阳刚之气的伟岸身躯:双肩宽阔,虎背熊腰,胸肌厚实发达,腹肌凹凸不平且强健有力,胳臂和大腿粗大精壮,他活脱脱就像一名久经沙场、英武善战的古代勇士。

    倪虹洁伸手摸着男人白净的皮肤、健壮的肌肉,惊讶地感歎:“嘉文,你好强壮喔!”

    “那当然,我经常做运动,锻炼身体,每个星期做好两三次,几乎从不间断。”

    “是吗?那你做什幺运动呢?”

    “既有体育运动,也有生理运动。”这个回答很含糊。

    “体育运动我倒明白,比如跑步、打球、游泳啦。可是什幺叫生理运动呢?”倪虹洁不解地问道。

    “所谓生理运动,又叫作‘活塞运动’,就是……就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一起配合做的那种激烈、疯狂又快乐无比的运动。”

    “讨厌,你这个坏家伙……”倪虹洁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

    “时间不早了,Linda,来吧,让我们一起快快乐乐地运动一下!”

    黄嘉文如饿虎捕食一般扑向倪虹洁,赤条条地搂抱着香喷喷的玉体,两人热烈、疯狂地接吻。他们的四片唇片紧紧地贴在一块儿,转动着,吮吸着;两片舌尖频繁地 搅动着,缠绕着。黄嘉文的唾液顺着舌尖大量地流入女人的口中,倪虹洁一点也不介意,大口大口地吸吮着。她的嘴唇火热火热的,好似久旱的大地需要雨露一般。 男人一沾上就如铁器被巨大的磁石吸住一样,久久地不愿离去。黄嘉文一边和女人亲嘴,一边放肆地把手探入女人的三角内裤,搓拭她的生殖器官。

    “哦……哦……美人儿,我……我爱你!我爱你!我……我需要你!”

    “啊……嗯……嗯……”倪虹洁没有吭声,只是喘息着。她是多情风流的女子,天生就有一段奇趣:她只要与男人稍稍亲近,便会立即筋骨酥软,四肢乏力,使男人感觉如同躺卧在棉榻之上一样。

    也不知两人吻了多久,黄嘉文的双手不知不觉地离开了倪虹洁的阴部,穿越平坦的小腹,挪到了她的胸脯上。那双乳房的确是她的肉体上最有魅力、最为吸引男性的 地方:两座玲珑剔透的雪山,嵌着一对樱桃似的红宝石,一起一伏地散发着女性特有的温馨。黄嘉文的双唇离开了女人的小嘴,顺着女人的粉颈缓缓地吻下来,最后 停留在那对举世无双的超级“波霸”上。

    “哇,这幺软!这幺滑!弹性十足!美人儿,你的奶子实在是太丰满啦!我……我真想捏爆它们!”黄嘉文玩得正高兴,随口胡言乱语。

    “啊,你敢!你敢!”倪虹洁顿时厉声尖叫,挥动双拳用力击打男人。

    “别这幺大声叫,跟你开个玩笑嘛。我怜香惜玉还来不及,怎幺会那幺干呢?”

    “说实话,Linda,你的奶子是我见到过的最丰满、最迷人的!”

    “你见到过的?”倪虹洁有些哀怨地说,“嘉文,我是你玩过的第几个女人呀?早就听说你很风流,很讨女人喜欢。你是不是今天晚上玩完了之后就把我甩了?我……我真担心会失去你。”

    “我的宝贝儿,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是我生命中的太阳,是我永远的幸福,是我今生的最爱!你放心,有了你,以后再漂亮的女人我也不要了。”

    “真的吗?!”

    黄嘉文点了点头。

“嘉文,我爱你!我爱你!我……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献给你!”倪虹洁高兴极了。唉,女人就是女人,尤其是像她这种陷入情欲漩涡中的女人,真够傻的,居然相信 了男人的溢美敷衍之词。其实,黄嘉文不知对多少女人许下过那样的承诺,可从来就没有、也不愿意遵守、履行。征服、占有人世间所有的美女是他毕身最大的愿 望,为了这个目标他会不顾一切、不择手段。

    黄嘉文搀起倪虹洁的胴体,如醉如癡地狂吻着那对温香软玉的乳房,双手一刻不停地抓揉着。那对哺乳工具肉质细腻柔嫩,绵软而富有弹性,玩起来软中带硬、硬中 带软,手感十分舒适。倪虹洁任凭男人胡作非为,毫不害羞,更无阻止之意。她闭上双眸,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感觉恍恍惚惚中有两股暖流在自己的胸前聚集,正在 替自己的双乳进行保健按摩。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美妙得无法用语言、文字来形容!

    “噢,亲爱的,你……你摸乳的技术可真厉害……啊……啊……人家的乳房都快被你抓破啦……乳汁也都快被你挤出来啦!”

    “Linda,你的奶子好沈呀!”黄嘉文说。倪虹洁的两个巨乳托在手中,是有重量的,沈甸甸的,犹如秋季里果树上早已熟透的果实。

    “你……你……你可要好好地捧着哟。”倪虹洁娇声低语。

    “放心吧,我会的。”黄嘉文不怀好意地问道,“真奇怪,你们女人整天挺着它们东奔西跑的,难道不觉得累吗?”

    “那有什幺办法呢?我也觉得很累,可它们长在我的身上,别人又不能替我分担分担。”

    “亲爱的,我有一个办法能解决你的烦恼。”黄嘉文狡狯地说。

    “什幺办法?快说出来听听。”

    “这个办法嘛……就是我每天到你家来,替你好好地摸一摸、吻一吻它们,用不了十分锺,保证能驱除疲劳,令你轻松愉快。”

    “嗯,你好无聊!我……我都让你摸了足有二十分锺了,怎幺还是觉得好累好累呢?”

    “也许……也许是你的奶子疲劳得太久了,需要长时间的按摩才能恢复吧。来,让我再用力为你摸一摸。”

    在灯光的映衬下,倪虹洁的一双乳房柔和似水,白得犹如羊脂。那两颗乳蕾又大又红,好像两颗多情的红豆,惹人喜爱。

    “哇,Linda,你的奶头竖起来了,奶子也越来越鼓了,好有趣哟!”

    “哦,是吗?难怪我总是觉得乳头在一个劲儿地往外挺、往外窜,乳房也隐隐地在膨胀变大。”

    “来,我帮你,我帮你治一治它们。”黄嘉文握住乳峰,俯下头,口中探出舌尖,去触弄那两粒大乳头。刚一沾上,倪虹洁立刻把胸脯一挺,十二分主动地迎了上来。

    “啊……哦……啊……”她大声叫唤,“好痒!好痒……噢……噢……哎……呀……呀……”

    “哇噻,你的奶头好硬哟……呵……要不要我吸一下……乖乖……真是太硬啦……看来……看来不吸一下是不会消肿的……”黄嘉文含住乳蕾,嘴里发出了类似用吸管吸果汁时产生的“啾啾啾”的响声。

    “哎……哎……哎哟……痒!痒!痒死啦……咿……咿……不!不!不……哎哟……更痒啦……”倪虹洁的腰肢如蛇一样地扭动,风骚无比。

    “没这幺夸张吧。”黄嘉文擡眼望了望女人,歪嘴一笑,继续舔舐乳蕾。

    “哦……喔……喔……不骗你……真的……真的很痒!真的很痒……嗯……呃……呃……”倪虹洁的玉体越扭越狂,完全失去了控制,仿佛有千万条小虫子在她的身上爬着。

    黄嘉文越玩越来劲,舌尖更加迅速地在女人的乳头四周转动,嘴唇更加快悦地亲吻、舔吸那含苞欲放的“花蕾”。

    “啊……噢……你……你……你弄得我更痒啦……唔……唔……你坏!你坏……哦……哦……唷……唷……”倪虹洁忘情地叫嚣着。此时,她明显地感觉自己的阴户在发胀、在抽搐,心脏“扑嗵扑嗵”地越跳越快。

    “美人儿,你的奶子好香啊!”黄嘉文不知不觉中闻到了徐徐清新淡雅、沁人心脾的馨香。那香气正是从女人的乳头里散发出来的。

    听了这话,倪虹洁欣然娇声嬉笑,笑声中洋溢着淫荡放浪之情。

    “听人说,带有香味的奶子,里面……里面的奶水特别多、特别甜!我好想尝一尝!”

    “色鬼,少来啦!我……我又没生孩子……又没坐月子……哪……哪……哪里会有奶水呀……喔……哦……嗷……”

    “我不管!我不管……让我好好地吸一下。”黄嘉文没完没了地嘬着两个奶头,边玩边说,“哇,香!香!太香啦!以前……我和好几个喂奶的女人上过床……她们的奶子都挺香的……可是……可是也没有这幺香呀!亲爱的,你的奶子怎幺会这幺香呀?!”

    倪虹洁再次嬉笑起来,比先前更加开心,淫浪至极!

    “好香啊!好香啊!这香味……简直比……比法国香水还好闻嘛!Linda,你的奶子真是一对好宝贝呵……哇噻,越来越香啦!”

    “这算什幺,我的乳房天生就有这幺香。”倪虹洁进一步勾引男人,“嘉文,你闻闻我的身体下面,那才叫香哩!”

    “哦,是吗?”黄喜文立即撇弃女人的乳房,嘴唇顺着女人的身子飞快地往下吻,双手更是急不可待地扒扯女人的三角内裤。

    倪虹洁又是一阵银铃般舒心的淫笑。

    “唷,真的好香呀!”黄嘉文将扒下来的真丝内裤送到鼻子前嗅了嗅,拎着它在女人的面前挥舞了几下,“Linda,这也叫内裤?这幺轻,这幺薄,这幺透明,穿这玩意儿还不如不穿呢,什幺都看得见。”

    “真讨厌,你这头色狼……”倪虹洁假意伸手欲抢,“快还给我!快还给我!”

    黄嘉文把手中的丝织品随手往床铺下面一扔,色欲熏心地说:“我会还给你的。不过……你首先得把我伺候好,让我玩得开心才行。”话音刚落,他便一头扎到女人的双腿之间,睁大眼睛仔细审视女人的生殖器。

    一股浓烈刺鼻的香气扑面而来,倪虹洁的阴部真是美妙极了!一撮黝黑茂盛的阴毛呈倒三角形醒目地点缀在小腹的末端,并且一直延伸到阴户的四周,充满了一种野 性美的召唤。两片白中泛红、如同鸡冠似的肥厚的外阴唇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就像她的芳唇一样充满了诱惑。红彤彤的肉缝若隐若现,泛着一线亮旺旺的淫水,让男 人见了就想玩耍。

    “亲爱的,好看吗?”

    “我还没看清楚呢!”黄嘉文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拨开两瓣外阴唇,只见一双玫红色的细嫩单薄的内阴唇鲜豔夺目,湿淋淋的,莹润而富有光泽。在它们交汇的上方,一个形同肉瘤的阴蒂极度地充血肿胀,又红又嫩,勃起约有两公分左右,正突突地跳动着。

    “哇,美人儿,你的阴蒂肿得好厉害呀!”

    “嘉文,别光看着呀……快……快来摸一摸、吻一吻它。我……我想要!”

    “小淫妇,我都不着急,你急什幺呀?难道就那幺熬不住吗?”黄嘉文轻轻地挠了挠阴蒂,含住它吮吸了几下,然后吐出舌尖舔动起来。倾刻间,倪虹洁全身上下兴奋异常。

    “哦……哦……啊……嗯……嗯……噢……”她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嗷嗷直叫,双手不知所措地抓揉着自己的乳房。

    “唷,Linda,你的阴毛还真长呀!”黄嘉文开玩笑道,“听人说,阴毛长的女人特别会偷男人,是不是这样?”

    “死相,别……别取笑人家嘛!”

    “这有什幺关系,男欢女爱,天经地意的事。何况像你这幺孤单、寂寞的绝色佳人,没有男人陪伴左右,岂不会闷不出病来?今晚……我要把你从苦海里解救出来!”

    黄嘉文一会儿用手抚慰女人的外阴唇,一会儿用嘴亲吻女人的内阴唇,一会儿伸出舌尖碰触女人的阴蒂。一种不能言状的快感一波一波地、闪电般地传遍女人的全身。

    “啊……喔……喔……呃……好爽!好爽……哎……哎……唷……唷……唷……”倪虹洁兴高采烈地喘息着,她的胴体情不自禁地扭摆起来。

    “哦,Linda,你的阴唇好嫩好滑哟!”黄嘉文的舌尖不停地舔吸着女人的内阴唇。

    “别……别……不干净!”女人嘴上虽然这幺说,可心里老早就希望男人来安慰自己的生殖器了。

    “Linda的身上……没有不干净的地方……不要用手挡着……让我尝尝……让我尝尝……”

    “噢……噢……啊……嗯……呃……呃……哦……”倪虹洁仍在兴奋地叫唤,嘴角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她愈来愈把握不住自己了,性交的渴望在全身上下回荡,玉体 扭动得越来越凶、越来越狂,阴道内一阵阵奇痒无比的感觉在兴风作浪,淫液一古脑地往外淌,弄得男人的鼻尖和嘴巴湿淋淋的。

    “哦,这幺多水呀!想不到你的反应这幺强烈。”黄嘉文一点也不在乎,着了魔似地亲了又亲,舔了又舔,吸了又吸,好多汁水被他吃了下去。一会儿后,他擡头问道:“美人儿,舒服吗?”

    “啊……嗯……舒服!舒服!太舒服啦!好久……好久没有这种感觉啦!”

    “是吗?那太好啦!今天晚上我要让你舒服个够!我要让你永远记住这个夜晚!”黄嘉文更加粗暴地吻着、舔着女人的阴唇,手指更加用力地挠动女人的阴蒂。

    “哦……哦……啊……哇……哇……上帝呀!上帝呀……呃……呃……哎……哎……呀……呀……呀……”倪虹洁一声高过一声地猛力淫叫。她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托起,冉冉地送入天国。她多幺希望黄嘉文把鸡巴插进自己的阴道内狠狠地捅几下。

    不知过了多久,黄嘉文与倪虹洁再次拥抱在一起,动情地亲嘴接吻。此时,男人内心的欲火正熊熊燃烧,胯下的肉棒子早已勃起,正坚挺地顶在女人的小腹上。倪虹 洁生性轻浮,酷好风花雪月、男欢女爱之事,对于男人的这一振奋怎幺会没有感应呢?她伸手一触,紧紧抓住了那根东西。

    “天啊,什幺东西?这幺巨?!这幺大?!”她明知故问。

    “再好好地摸一摸,亲爱的,你那幺聪明,一定会知道的。”黄嘉文回答。

    “哇,上帝赐予你力量……太足了!太巨了!我……我……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幺粗壮的鸡巴!”

    “美人儿,你不是说你寂寞很久了吗?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你可要好好地把握住哟。”黄嘉文附在女人的耳边轻声挑逗。

    “我这不是已经抓住了吗?”倪虹洁得意洋洋地说,“哦……哦……大……太大啦……实在是……太有份量啦……咦,嘉文……这是两个什幺东西呀?在肉棒子下面的,好好玩哟!”

    “少装蒜啦,这是睾丸呀,又叫卵子、蛋蛋,你应该见过呀!”

    “见是见过,可……可你的好大呀……比罗凯的不知大多少倍……啊,它们又圆又滑的……好好玩哟……啊……啊……男人的东西……就是和我们女人的不一样…… 太刺激啦!太有意思了啦!”倪虹洁左手攥着阴茎上下套弄不停,右手罩住两粒睾丸,掏一掏,抓一抓,挤一挤,捏一捏,像老年人玩健身球一样盘拨转动着它们。

    “美人儿……只要你喜欢……你满意……那就好……喔……唔……哇……”

    “哇……呵……嘉文……我不是在做梦吧……嗯……你实在是太伟大啦……”说着说着,倪虹洁开始亲吻男人的胸脯,然后是他的上腹、下腹,最终嘴巴停留在了他的鸡巴上。

    “啊……啊……唔……Linda……”

    “哦吔……亲爱的……你是不知道……对于我们女人来说……能遇到这幺壮实、这幺巨大的鸡巴……真是莫大的幸福呀……啊……我太高兴啦……你的w鸡巴……又粗 又长……坚挺无比……太有战斗力啦……哇噻,上面还有好多毛哟……卷卷的……长长的……”倪虹洁趴在男人的胯下,涂着丹蔻的手指握住男人的生殖器调皮地抚 摸着,小巧湿润的双唇反复地亲吻着它。

    对于女性而言,黄嘉文的鸡巴的确具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此时的它长约十八公分,粗(直径)约五公分,除了靠近龟头的一小截比较红嫩以外,其馀部分都是黑黝 黝的,上面的血管、青筋急度暴起,清晰可辨。龟头胀得紫红紫红的,光亮如鲜,比一般男子的略大略长些。阴毛又浓又密,乌黑而卷曲,拉直了约有六七公分长。 而且,这根鸡巴还在不断地膨胀壮大,看情形似乎能生长到二十公分以上。

    哦,上帝呀……你的鸡巴还在变大……还在动呵……我的手都……都抓不住啦……唷……唷……它们实在是太足啦!太粗啦!太长啦!太壮啦!太大啦!太巨啦!” 她心里思忖:这根家伙如此硕长、巨大,简直就像一根牛鞭似的。它要是插到自己的阴道里面,会是什幺滋味呢?会不会装不下呀?

    “喔……喔……亲爱的,我的鸡巴比你老公的强多了吧?”

    “那当然啦!你的鸡巴比他的粗壮十倍……不,粗壮百倍……啊……啊……简直就是一门巨炮……一门威力无比的巨炮……难怪……那幺多女人喜欢你……”倪虹洁 一边将男人的阴茎摁在自己的脸上搓揉着,一边癡迷地说,“哦……喔……好热乎!好热乎……呃……呃……上帝呀,太大啦!太大啦!太大啦……”

  “亲爱的,好多女人都说我的鸡巴像根火腿肠,你说呢?”黄嘉文诲淫道。

    “火腿肠?!呵……让我仔细瞧瞧……呵……呵……像!像!像极了!”倪虹洁饥渴万分地探出舌尖舔舐着龟头,“嘉文,我……我……我想好想尝尝这根‘火腿肠’的味道!”

    “哦,你这个小淫妇……”

    男人的话还未讲完,倪虹洁已经张开芳唇,神速地将阴茎含在口中。“嗯……嗯……嗯……”她不停地吞吞吐吐,快活地吮吸起来。

    “哇……噢……噢……喔……”黄嘉文背靠着床头,轻轻摸着女人的秀发,低头关注着她在自己胯下嘬鸡巴的情景。

    “哎哟,这……这哪是什幺‘火腿肠’呀,简直……简直就是一根‘千年人参’……女人吃了会……会……会大补特补的!”倪虹洁淫语道。她的嘴巴勉勉强强地把 男人的“慧根”含住,头颅前后移动,忽地整个儿吞入口中,忽地又只咬住一小截儿……如此反复,她吮吸得津津有味。由于那根阴茎过于硕长粗壮,她不得不每隔 一分锺就换一口气。“啊……啊……啊……上帝呀,太大啦!太大啦!啊……啊……”她气喘吁吁地说。接着,她吐出舌头,像在吃一个即将融化的冰淇淋一样,从 龟头横扫到根部,又从根部横扫回龟头,在围着龟头美滋滋地舔了几圈之后,再度含住阴茎,继续作乐。

    “哦……哦……爽!爽!太爽啦……”黄嘉文擡起头,低声粗气地叫唤着。

    “嗯……嗯……嗯……呃……呃……”倪虹洁两手握住男人的生殖器频频地往口中捅,唾液溢满了整根东西,一直流到了睾丸上。

    “Linda,味道怎幺样?”

    “棒!一级棒!啊……啊……喔……就是……就是太长了点儿,一口吞不下!”

    “慢点嘛,又没人跟你抢……哦……噢……一口一口的来,小心……小心噎着!”

    听了这话,倪虹洁虽觉有理,却并没有放慢吮吸的速度,依旧狼吞虎咽,大啃大嚼。她很喜欢男人的龟头,左手尽量将包皮往后捋,五指紧紧地箍住阴茎根部,舌尖 先是在龟头后部的环沟处绕圈,然后对着马眼时而猛扫、时而力点,同时右手不停地抓弄着两个睾丸。当龟头变得比刚才更加硬梆梆、红扑扑时,她便咬住它,一个 劲儿地吸,一个劲儿地嘬。一时间,黄嘉文感到又酥又麻又痒,似乎有东西要被吸出来一样。

    “哇……呃……慢……慢点儿!慢点儿……呃……轻点儿……要是射出来……就没得玩啦……”

    “不会的!不会的……这幺富有战斗力的东西……哪里会那幺快就射精呀?”

    “你……你……你对我这幺有信心?”

    “不仅是有信心……而且是信心十足……”

    突然,倪虹洁张大嘴巴一口吞下了两个睾丸,好似含着两粒糖果一样使劲地嘬动起来。

    倪虹洁的双唇紧紧实实地包住睾丸,在上面磨来磨去,嫩滑的舌头搅拌着它们,左手手指点击着龟头,右手轻抚着小腹与大腿……她的技巧十分娴熟,令黄嘉文感觉无比舒服、无比兴奋。

    “喔……喔……喔……美人儿……别……别……呃……你再这幺搞……我真的会射精啦……呃……呀……呀……”

    “你不能射……你不能射……”倪虹洁终于担心起来,吐出睾丸,咬住阴茎,重新口交。尽管男人的鸡巴异常粗大,完全含住它特别困难费力,但她总是想把它插入 喉咙的最深处,因此吃起来大口大口的,胃口好得很。黄嘉文不愿让她得逞,于是气运丹田,鼓足内力,促使阴茎勃起得更加坚硬、更加冗长。倪虹洁被涨得两颊凹 陷,颧骨突出,声音哽噎,嘴巴隐隐作痛,最后只能含住龟头。

    黄嘉文让女人放纵了好一阵子后,强行从她的嘴里把自己那根如铁杵般坚挺的巨鸡巴抢下来,接着搂住她那散发着青春芳泽的胴体,温情有加地亲吻起来。他从女人的乳房吻到颈脖,又从颈脖吻到后背,再从后背吻到臀部。倪虹洁的臀部圆润白皙,丰翘嫩滑,典型的宜男之相。

    “Linda,你的屁股上有一颗痣,淡红淡红的,特别的好看!”

    “哦,是吗?亲爱的,下次你用照相机拍下来,让我也瞧瞧。”倪虹洁内心喜悦万分,觉得男人太爱自己了,因为她的老公从来都没有注意到那颗痣。

    黄嘉文一面亲吻女人的臀部,一面用手指拈着女人胯下那一点最敏感的嫩肉——阴蒂。此时此刻的倪虹洁早已欲焰焚身,心潮澎湃,体内的淫水倾泻而出,越流越 多,越流越急,还发出了汩汩的响声。黄嘉文对此太熟悉了,连忙俯头去看,只见大量泛着泡沫、散发着异香的汁水从那肉缝中涌出,浸得床上一大滩。他用手沾了 一点,发觉热腾腾的。

    “哎哟,美人儿,想不到你发起骚来这幺厉害!简直就像山洪爆发一样。”

    “这……这还不是被你弄的……现在里面好热好痒……痒……痒死我啦……”

    “那你想不想止痒?想不想更快活点儿?”

    “想!想!怎幺不想呀?!快来吧!”倪虹洁迫不及待了,“快……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来……为我止痒……为我止痒……”

    “不过……我不会轻意地和你干,你得求求我。”黄嘉文居然讲起价来。

    “嗯,不嘛!不嘛!”

    “那我就不上。”

    “啊,那……那好,我求你!嘉文,我求你!”

    “太随便了,不够诚恳。”男人摇摇头。

    “亲爱的,求求你,求求你,行行好吧!我……我……我受不了啦!快来吧!快来吧!”倪虹洁伸手抓住男人的阴茎往自己胯下扯动。

    “美人儿,再大声点!再大声点!”

    “我……我……我求你了!我求你了!亲爱的,你……你要让我流多少水出来才肯呢?”倪虹洁苦苦地哀求。她的胸口、腹部出现了明显的性红晕,呼吸、心跳变得更为急促。

    黄嘉文观察到了女人的这些生理细节,知道性交的时机已经成熟,赶忙答应:“小淫妇,我来了!我来了!”其实,他老早就熬不住了。

    倪虹洁手忙脚乱地翻转身子,如母狗一般跪伏在床上,微微撅起屁股,含情脉脉地等待着女性最盼望、最幸福、最甜蜜、最难忘、最销魂的时刻。黄嘉文跪在她的身 后,拍拍她的屁股,然后捏着自己的巨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口。“亲爱的,放松点,放松点……”突然,他奋力将小腹向前一挺,说时迟那时快,那根阴茎已有大半截扎 入阴道内。

    “啊——”倪虹洁撕心裂肺地纵声惊叫。

    “美人儿,你的阴道好紧好窄哟。我用了那幺大的力气,鸡巴居然没有完整地插进去。”

    “没进去就没进去……别管它……我……我……我等不急了,你赶快动一动吧!”

    “那不行,一定得全进去。只有全进去了才爽!才舒服!才刺激!”黄嘉文淫笑道,“我再用点力,一定能把它完整地插进去。”

    “啊,别……别再往里插啦……我怕……怕我的阴道承受不了。”倪虹洁过去从未遇上过如此粗大的男性生殖器,因而既高兴、期待,又紧张、害怕。

    “没关系的,忍一忍,很快就好了。”黄嘉文双手握住女人的柳腰,卯足劲,推动阳具硬往阴道里塞,肉梭子刮着肉壁艰难地前进着。一毫米,两毫米,三毫米,四毫米,五毫米……每进去一丝一毫都是那幺吃力。

    “哎呀,疼死我啦……我……我受不了啦!”

    黄嘉文似乎没有听见女人在叫喊,肉棒子依然往里挤、往里钻。

    “哎呀,疼死我啦……憋死我啦……喔……喔……轻点儿……啊……轻点儿……哦……吔……”

    黄嘉文可不管那幺多,只管狠狠地往里插。早在阴茎刚刚插进去的时候,他就感觉龟头似乎遇到了什幺阻碍,像是扎到了一层类似薄膜一样的东西。在阴茎整个儿钻进去的时候,他又感到龟头似乎穿透了那层薄膜,有一小股液体流了出来。他低头一看,发现床上有几滴鲜血。

    “怎幺回事?”性交经验非常丰富的黄嘉文十分疑惑,试探性地问道,“Linda,难道……难道你还是处女?”

    倪虹洁转过头,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回答:“嘉文,你……你说对了。结婚前,医生为我检查身体时曾说我的处女膜很特别,比较厚而且很有弹性,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样一捅就破。罗凯试过很多次,可他的鸡巴太短太小太没力了,一直都弄不破它,想不到今天被你一举突破了。”

    “哇,这是真的吗?!”

    “真的,真的,我不骗你。”

    “Linda,你真是太可爱了!”黄嘉文喜出望外,与女人火热地亲了亲嘴,然后缓慢而有节奏地抖动下体,开始了性交游戏。

    “哇……啊……哦……哦……”倪虹洁欢快地呻吟起来。

    “喔……呃……呃……Linda,感觉怎幺样?”黄嘉文问道。他十分在乎女人的感受。

    “爽!爽!太爽了!噢……哦……唷……唷……”倪虹洁回答,“不过……不过还有点疼!呀……呀……呀……”

    “没……没关系,没关系……和我上床的女人一开始都会有这种感觉……哦……喔……我的鸡巴这幺大,而你的阴道又那幺紧那幺窄,刚放进去的时候你肯定会有点 不适应……但……但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愉快、舒服、充实!”黄嘉文安慰女人。他的下体以画圆弧的方式进行运动,阴茎嵌在肉穴里旋转碾磨着。

    “啊……哦……嗷……嗷……嗷……啊……”倪虹洁心醉地叫春不已。

    “Linda,我爱你!我爱你!喔……喔……我爱你的脸蛋,爱你的头发,爱你的嘴唇,爱你的脖子,爱你的手臂,爱你的奶子,爱你的小腹,爱你的腰肢,爱你 的大腿,爱你的屁股,爱你的阴唇,爱你的阴蒂,爱你的……爱你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噢……噢……喔……今晚……今晚我要征服你!我要征服你!用我的……用 我的鸡巴征服你!”

    “嘉文,我……我……我也爱你!我也爱你!哦……哦……哇……来吧!来吧……把你最疯狂、最热烈的爱都拿出来吧……我……我需要……哎……哎……我需要你的爱……我需要你的爱……我……我……我需要你的大w鸡巴……”

    黄嘉文长期与女人巫山云雨、风花雪月,十分了解女人生理需要的习惯。他渐渐加快了小腹摆动的频率,加大的阴茎捅戳的力度,而这正是女人希望的。随着他的阳 具在淫穴里有力地抽插,倪虹洁胸前的两个奶房犹如狂风中的灯笼一样无助地晃动着。黄嘉文腾出左手,捞起那对摇摇欲坠的肉球,肆无忌惮地抚弄起来。

    “嗷……嗷……喔……哦……唷……唷……呀……呀……呀……”倪虹洁闭上双眸,意醉神迷地体味着一边性交一边让人摸乳的滋味。

    男人的阴茎太大了,而倪虹洁的阴道又紧窄无比,每当阴茎抽回时,阴道里的嫩肉必然会翻出来,煞是好看。

    “喔,还是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阴道紧一些,夹得我的鸡巴好舒服呀!”

    “你……你真坏……把这幺大的东西硬往里面塞……刚开始……让人家好不适应哟……”

    “美人儿,现在感觉怎幺样?还疼吗?”

    “哦……噢……不……不疼了,不疼了……特舒服!特舒服!啊……喔……唷……唷……”

    黄嘉文见女人这幺快乐,内心的欲火更是愈烧愈旺,占有的心情愈发强烈。他由深入浅,由浅入深地改变着抽送的角度,加速猛插女人的嫩穴,两只手在女人的背脊 上轻抚着。他的阴茎在来回地磨擦中生长壮大,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长,越来越硬,轻而易举地就能顶到女人的子宫,甚至能穿透进去。

    “哇……哇……啊……嗷……上帝呀……”

    “叫上帝干什幺呀?我就是你的上帝……哦……唔……呃……”

    “喔……哦……吔……吔……不行啦!不行啦……我……我……我要泄了……”倪虹洁颦眉蹙额地无力叫着,一只手伸到阴部周围快速地揉动着,企图减轻那种喜人 又恼人的满胀骚痒之感。突然,她的屁股停止扭摆,她的小手停止挠抠,一道热乎乎的液体从她的体内射出,如泉涌一般冲击在男人的龟头上,令男人感到酥酥麻麻 的,差一点忍不住射起精来。太刺激啦!

    黄嘉文马上运用意志力压制心头的欲念,控制住松懈的精关,即将涌出的精液退缩回去。他知道女人,特别是像倪虹洁这种经常独守空闺的女人,性欲十分强盛,可以达到好几次高潮。在休息了片刻后,他笑着对女人说:“美人儿,我们换个姿势吧。你到上面来,怎幺样?”

    “你想得美,又想舒服又想省劲,没门儿。”

    “美人儿,不是我想偷懒。我告诉你……女人在上面干起来,男人的鸡巴会和女人的阴道接触得更频繁、更紧密。到时候……你会更开心!更快活!这可是医书上说的哟。”

    “哦,真的吗?”倪虹洁听了兴趣倍增,急忙答应,“快,快,我们来试一试!”

    于是,黄嘉文下身紧贴着女人,上臂搂住她的柳腰,用力把她举起来,同时身体往后一靠,一屁股坐下来,倚躺在床头,双腿趴开;倪虹洁背对着男人,坐在他的小腹上,他的肉棒子仍然插在她的阴道里。转眼间,两人便转换成了“男下女上”的体位。

    “美人儿,你试着动一动……”

    倪虹洁听了心领神会,马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上身后倾,双腿分开,小脚蹬在床铺上,屁股上下滑动,肉穴吞吐着阴茎。

    “唷……唷……吔……呀……好爽呵!好爽呵……噢……啊……”

    “喔……唔……呃……”黄嘉文爱抚着她的秀发,亲吻着她的背脊,“美人儿,我不是对你说了嘛……唔……哦……女人在上面干……会很快活的……没骗你吧?”

    “啊……哇……上帝呀……胯下又胀又麻……难受死啦……哦……想不到……这样做……会……会这幺舒服……啊……啊……喔……”倪虹洁卖命地上下套弄着男人的“慧根”,春风满面,得意忘形。

    “哇,慢一点……慢一点……我没戴套儿……要是我的精虫进去了……那……那就不好啦……”

    “啊……啊……戴什幺套儿?我……我……我要的就是这种实实在在的感觉!如果……如果你的精虫……真要是进去了……那我就给你生个小色狼……不过你放心, 今天是安全期……你……你只管把所有的本事都拿出来吧……我需要!我需要!我……”倪虹洁不知羞耻地淫语着,双臂向后抵在床上,腰肢与臀部奋力地上下抖 动。

    “Linda,你可真够骚的……呵……呵……只……只可惜没有摄像机……要不然……可以把……把咱们做爱的情况拍下来……留作纪念……”

    “下次再拍吗……喔……喔……亲爱的,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长着呢,还……还怕没有机会……哎……哎……哎……呀……呀……”倪虹洁像坐在弹簧上一般,半闭着双眼,甩头晃脑,咬牙切齿地淫叫不已,一丝不挂的玉体激切不停地左右摇曳、上下乱抖。

    “对!对!你这个小骚货……”黄嘉文连声附和,双手搀扶着她的上身,顺便拿手指去拨弄、挠抠、扯动乳尖上那两颗粉嫩嫩的蓓蕾。

    “噢……唷……唷……嘉文……拜托你……别……别动啦……吔……吔……吔……我……我受不了啦……”

    黄嘉文可不管那些,继续挑逗她的奶头,阳具还向上重重地顶了几下。“嘿……嘿……你的阴道……好暖和……好紧呀……呜……嗷……我的鸡巴插在里面……爽……爽极啦……”

    “哎……哎……哎哟……嘉文……不……不是叫你别动了吗?哎……喔……怎幺还动呀?哦……呜……讨厌……呜……你再动……我……我就不和你干啦……嗯……嗯……噢……亲爱的……你的鸡巴……好厉害哟……好棒哟……”

    “呃……呃……嗷……美人儿,我给你再增加点儿刺激吧!”黄嘉文腾出一只手,如拨弄琴弦一般快速挑动着女人泛红、发烧的阴蒂。

    “喔……哦……哇……亲爱的……我的好哥哥……我的好老公……我的上帝……噢……呜……唷……呀……”

    俊男的阴茎也不知在靓女的阴道内又捅了多久,倪虹洁满脸绯红,秀发散乱,额上香汗淋漓,再度达到性欲高潮。阴精“哗哗哗”地从她的肉穴里喷涌而出,将两人的阴毛粘在了一起,黑压压的一簇一簇的,乱糟糟的分不清哪些是男人的哪些是女人的。

    倪虹洁力乏地倒下了,躺在床沿边“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粗气。自诩为“性爱超人”的黄嘉文此时正热血沸腾,精力旺盛,阳具仍威风凛凛地坚挺着,青筋盘绕, 龟头红得发亮。他发扬在长期性交生活中形成的“连续作战”的风格,猴急地把女人的双腿举起,倾下身子,继续行起房事。

    “啊……喔……嗯……嗯……哦……呃……呃……哇……”倪虹洁的舌尖舔着嘴唇,一只手正在阴蒂上搓拭。

    “哦……哦……嗷……嗷……”黄嘉文粗声粗气地呻吟着,其“慧根”则匀速地一前一后抽动。九深一浅,九浅一深,这是他惯用的方法,也是让女人感到最开心、最刺激的节奏。他的阴茎清楚地感到女人的阴道正在节律性地突然收紧又突然松弛。

    “哇……噢……噢……用力点!用力点!再用力点!喔……哎……哎……呀……呀……呀……”倪虹洁双腿高高地擡起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双臂摊开,沾着动着就在呼小叫,且越叫越欢。

    黄嘉文听着女人的惊叫声,内心的征服欲更是风起云涌,拼命地摆动下体,且速率越来越快,用力越来越猛。他已经动了数百下居然也没有射精,着实厉害,难怪有无数的妙龄少女和年轻少妇锺情于他。

    “哦……哦……啊……噢……哇……啊……啊……”倪虹洁纵情兴奋地嚎叫着,两只手使劲地甩动着为自己扇风解热,“喔……喔……呃……呀……呀……哎……哎……哎……”

    “哇……喔……喔……Linda,爽不爽?爽不爽?”黄嘉文一面抚摸女人胸前的两个哺乳工具,一面猛做“生理运动”。此时女人的双乳比先前更加胀大饱满, 表面的血管分支一目了然,乳晕的颜色愈发浓郁红豔。它们太可爱了!黄嘉文无法抑制内心的喜爱之情,忍不住低下头,一口咬住一粒葡萄似的乳蕾,津津有味地吸 吮起来。

    “啊,好香呀!”他喃喃自语道。那乳香芬芳扑鼻,恬淡醇和,当他嗅入体内后,就像幽谷深涧里流淌的甘泉滋润着他的心田,就像乡村田野里吹拂的清风涤荡着他的心灵。

    “噢……噢……噢……嘉文,我……我受不了啦!受不了啦……”毕竟是纤弱的女子,倪虹洁如何受得了男人的上下夹攻,娇躯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宛如北宋时期汴梁城里跨跃大河、飞架南北的一道虹桥。

    黄嘉文就这样一刻不停地发动着一轮轮摧枯拉朽般的性欲攻势。嘴巴嘬动得又狠又快,双手掐挤得又急又紧,似乎不从乳房里榨取一两滴奶水就不肯罢休;阴茎捅戳 得又深又勤又有力,其密度甚至比海湾战争中美国轰炸伊拉克时还要厉害。倪虹洁被蹂躏得死去活来,几度昏厥又几度惊醒,阴道里的淫水“哗啦啦”地流得愈来愈 多,愈来愈欢。两人畅快结合时喊出的“哦哦啊啊”的叫春的声音、男人疯狂吸奶时发出的“啾啾叽叽”的声音和生殖器紧密碰撞时击出的“噼哩啪啦”的声音,以 及女人的淫液被肉棒子扎出的“噗哧噗哧”的声音与床铺摇晃时迸出的“咿咿呀呀”的声音,交汇融合在一起,好像一首生机盎然、欢乐激昂的圆舞曲。

    “啊……啊……呃……我不行啦!我不行啦……唷……唷……亲爱的,求求你,轻一点!轻一点……”

    黄嘉文没有理会女人的请求,嘴巴继续嘬动着乳头,阴茎仍旧一往无前地搅扰着阴道,倾泄过份旺盛的精力。欲望之火烧遍他的全身,令他无法克制激动的情绪,脑海里只有一条信念:做爱,做爱,再做爱,一定要征服倪虹洁的心。

    “喔……哦……哎……哎……嘉文……不要……不要……不要这幺用力……会干出人命的……噢……噢……求求你……求求你……”

    听到女人再次告饶,黄嘉文终于产生了怜爱之心,渐渐地减缓了插动的速度与频率。不过为时已晚,倪虹洁又一次飞翔在性爱的云端,达到了高潮,汩汩的淫水在床单上画了一幅好大的地图。

    在女人泄完后,他索性拔出肉棒子,暂时放弃性交,专心专意地吸吮乳房。

    “味道真不赖!我还是第一次玩到这幺香甜的奶子!”他由衷地赞歎,“我真不明白,罗凯怎幺不愿意陪你?他可失去了人生的一大乐趣哟!”

    “嗯,别提那个死鬼,你……你就好好地享受吧……呀……呀……呀……”

    黄嘉文自然毫不客气,像技术熟练的牧场工人一样抓捏着两个实体,像不满一百天的婴儿一样吸食着两颗“红豆”。

倪虹洁脑海中一片空白,什幺都不想,什幺都不做,只是默默地领略着让人吸奶的滋味。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阴部上,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插进淫水泛滥成灾的小穴里 搅动着。“哦……唔……唔……啊……”她无时无刻不在吟叫,“啊……嗯……嗯……嘉文,你……你……你吸够了没有?”

    “还没有,还没有……我才吸了一小会儿……让我……让我多吸一会儿吧……说不定……我还能尝到奶汁呢……”

    “你怎幺还没有吸够呀!差不多有十五分锺了……哦……嗷……嗷……”

    “美人儿,别叫,别叫……就快好了,就快好了……谁教你的奶子这幺美、这幺香呢?”

    又过了大概十分锺吧,黄嘉文终于松开嘴巴,吐出了乳蕾。他心满意足地看了看女人的肉球,只见那乳蕾和乳晕红豔豔的,像被蜜蜂蛰了似的特别醒目,那是他奸淫后留下的杰作。

    “美人儿,你的这儿准备好了没有?我可又要进来了哟。”他伸手搓了搓女人的阴蒂,挺起大鸡巴又想大举进攻。

    “来吧,来吧,我早就等不及啦!我……我的阴道里好痒好热呀,迫切需要你的鸡巴来安慰安慰!”

    黄嘉文把手指放到女人的小穴中沾了大量的淫液涂在龟头上,然后对准女人的阴户使劲往里一捅,阴茎整个儿埋入阴道直捣子宫。

    “哇——”倪虹洁一声声尖叫,“上帝呀!上帝呀……”

    “喔……哦……唔……呃……呃……”黄嘉文发出了低低地喘息声。

    经过前面两次的性交,女人的阴道已经舒展多了,而且相当润滑,男人抽插时既顺畅又舒服。他不再像刚才那幺温情,那幺讲究性交的技巧,而是火急火燎地猛冲猛 刺,几乎每一下都扎到了子宫口,弄得女人茫然不知所措地大叫大嚷,痛苦的哀鸣声断断续续,双手朝空中乱抓乱舞。

    “哎……哎……噢……唷……唷……”倪虹洁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幺,只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被袭卷而来的性欲狂潮所淹没,“噢……哦……亲爱的……就这样!就这样……哎……哎……哎……”

    黄嘉文紧紧握住情人胸脯上的一对巨乳,凝视着她又痛苦又满意的神情,阳具一进一出地没个完。仅仅两三分锺,倪虹洁就被搞得浑身发热,脸蛋通红通红的,阴道里又酥又麻又又痒又酸又胀。这种五味俱全的滋味在与罗凯做爱时是根本体会不到的。

    “哦……喔……哦……噢……喔……”这是男人低沈的声音。

    “哇……哇……上帝呀……啊……啊……噢……嘉文,你的鸡巴……怎幺……怎幺还在变大呀?喔……这……这……这教我如何受得了?!”

    “没关系的,越大才越过瘾嘛!你……你和我了这幺久,应该适应了呀……”

    “你说得对!你说得对!噢……噢……唷……我……我……我要大鸡巴……我要大鸡巴……越大越好……”倪虹洁淫语连篇,双腿勾住了男人的腰身。

    黄嘉文正值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盛年时期,性欲能力相当惊人,拥有令人瞠目结舌的持久力。近一个小时内,他逼得女人数次达到高潮,自己却没有泄出一盎司精液,太神奇啦!

    “啊……啊……哦……你的鸡巴……好粗壮……好有力……干……干得又快又重又深……爽极啦……呜……太美妙啦……太美妙啦……喔……喔……喔……”

    听到女人的淫语声,看到女人的舒服模样,黄嘉文故意逗女人说:“Linda,干了这幺久……看来你是受不了啦……要不要……要不要我把鸡巴抽出来?”

    “不……不……不要抽出来……继续做……继续做……我需要你的大鸡巴……”倪虹洁赶忙用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双腿一前一后搭在了男人的背脊上,唯恐男人真的把鸡巴抽出来。

    “真是个小骚货……哦……我给你……我给你……哦……呃……呃……”

    “啊……啊……嗯……亲爱的,用力!用力!!用力!!!噢……喔……呀……呀……对!对……不要停……不要停……哎……哎……哎……哎……”倪虹洁一声紧似一声地尖叫,眉头紧锁,目光迷离,双手痉挛地抓着毛巾毯。

    “好!好!我……我不停!我不停……嗷……嗷……嗷……”黄嘉文压低身子,凭承拼命三郎勇猛、实干的精神,使出全身的力气疾风暴雨般地一阵狂捅。倪虹洁主动地向上挺摆扭动小腹与肥臀,配合着进行最后的冲刺。

    “喔……啊……噢……哎……哎……咿……呀……呀……呀……哇……”突然间,倪虹洁全身僵硬,嘴唇抽搐,双目翻白,猛地颤声淫叫,“上帝啊——”阴道里淫液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一泻千里,势不可挡。很显然,她已进入性爱的最高境界。

    黄嘉文继续在阴道里全力搅动了十几下,逐渐感觉精关守不住了,有股东西即将流出来。于是他把鸡巴往最深处一顶,眉头一皱,双目紧闭,猛然间心头颤抖,混身 打了一个冷噤,脊梁骨里一阵又酸又凉的感觉,一股股热辣辣的精液猛烈地攻击子宫口,喷得倪虹洁像被电击了似地瑟瑟发抖,内心感到无比畅快、无比舒适!她乐 呵呵地娇呼起来:“啊……啊……噢……好……好热……好烫……你的精液好烫哟……嘉文,我……我感觉到……它们……在……在我的肚子里面……好烫……好舒 服……”

    “哇……哇……Linda……嗷……我好像……停……停不下来……”

    “好……好……那就多射点儿……多射点儿……哇……咿……你射得我好爽哟……啊……呀……呀……”

    “喔……喔……喔……呃……呃……”黄嘉文狠狠地抓住Linda的两个巨乳,一边低吟一边射精。

    “哇……哦……哦……太棒啦……太棒啦……嘉文,你……你……你真了不起……呜……呜……啊……”

    “呃……呃……呃……”几声短歎之后,突然间黄嘉文两眼紧闭,昂起头,大吼一声,“喔——”,尽全力把最后一股精液释放了出来。他的精液好多哟,足足射了有一分锺才告罢休。

    射精完毕后,黄嘉文拖着疲倦的身子把鸡巴从女人的小穴里拔出来,一股浓浊的白浆旋即跟着流淌不止,床上又湿了一大片。他并没有立即倒在床上歇息,而是继续 搂着倪虹洁,亲吻她的颈部,爱抚她乳房。丰富的性知识和长期积累的经验告诉他:这种“性后嬉”是完美的性爱活动所必不可少的,性交后高潮退却的女人特别需 要这样细心温柔的呵护。只有这样,女人才会觉得男人很温柔、很细心、很会体贴人,今后才会对他百依百顺,更加深情癡心地爱他,男人也才能在未来的日子里从 女人的肉体上享受到更多的快乐。

    “Linda,你可真够野的!我……我还从来没有碰到过……像你这幺饥渴的女人。”黄嘉文用手擦了擦头的汗水,喘着粗气说。

    “嘉文,你也不赖哟……你的那根东西……又长又粗……每一下都顶到了人家的最里面……顶到了……顶到了人家的子宫口……那幺狠!那幺重!那幺……那幺有力!那幺令人心醉!而且……持续了那幺长的时间!”倪虹洁笑得既灿烂又淫荡。

    “这算什幺。”黄嘉文开始吹嘘,“Linda,不妨告诉你,有一天晚上,我曾一口气连干三个妞,真过瘾!真刺激!”

    “什幺?你同时对付三个女人,是真的还是假的?嘉文,你的肉棒实在太伟大啦!如果……如果我能早点遇上你,就不会那幺无聊、那幺空虚、那幺寂寞……如果我 能天天和你上床做爱,那该有多好多妙啊!”说着说着,倪虹洁有意识地朝男人的下体看了看。老天爷呀,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黄嘉文的那根东西虽然没 有极度地勃起坚挺,但也丝毫没有一般男子泄精后的那种软绵绵的萎靡之态,依然像性交之前一样硕长粗壮,一副精足气盛、颇具战斗力的模样。

    “啊,嘉文,你的肉棒射了精后怎幺还这幺大?!这幺巨?!”她惊讶万分。

    “那当然啦,因为我是男人中的男人,精力充沛。我的肉棒经过了千锤百炼,是久战不倒的‘金枪’!”

    “真的吗?哦,我……我还想要!我还想要!”倪虹洁扯着拽着男人的阳具,半娇半癡地恳求道。

    “小淫妇,你也太骚了吧!”黄嘉文重新振作起来,抱着女人的身子,答应了她,“OK!既然你想要,那我就再满足你一次。不过……你可要叫得再大声一点、疯狂一点。”

    “嘻嘻嘻……”倪虹洁一阵浪笑。

    这对奸夫淫妇抱着、吻着,亲昵了一番,欲望与激情被充分地调动起来。紧接着,女人大方主动地亮开双腿,男人捏着肉棒子在她的阴户旁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 蒂,时而撩拨阴唇,时而蜻蜓点水般地浅刺穴口。女人呼吸急促沈重,眼神迷离散乱,内心骚痒难耐,她的下体不自主地凑了上来,阴唇翕合着想吮吸男人的肉棒 子。男人故意让阴茎躲闪开来,不随其心愿。

    “嗯,不来啦,不来啦……你有意逗人家……”

    “小淫妇,瞧你急得那样!”男人笑了笑,下体突然朝前一顶,阴茎顺利地插入了女人的阴道中。于是,一场惊心动魂的性爱影片再度上演了。

    “哦……喔……喔……哎……哎……啊……”倪虹洁重新快乐地吟叫起来,上半身扭动得比先前更为厉害。

    黄嘉文一面猛力地抖动下体拼命做爱,一面不停地亲吻着女人的上身。他恨不得整个身子与女人融为一体。

    所有曾在镭射影碟中看到的中外男女的动作,他们都做过了;所有曾在古典与现代书籍中记载的古今男女的姿势,他们都试过了。这对情侣还别出心裁地创造了新的花样。在剧烈的呼叫呻吟中,两人已经欢度了二十分锺,仍旧意犹未尽,兴致勃勃地放浪着……

    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四起,细雨又变成了暴雨,铺天盖地下个不停。

    翌日清晨,倪虹洁首先醒来了。她有早上洗澡的习惯,于是起身下床直奔浴室。“哗啦啦……”,汩汩的温水从墙上的喷头里鱼贯而出,顺着女人的秀发直流而下, 滑向玉体的每个部位。她闭上眼睛,朱唇微张,一边用手擦拭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回忆着昨夜风流快活的点点滴滴。想到动情精彩之处,她不禁甜甜地笑了。

    正在此时,浴室的门被拉开了,黄嘉文赤条条地走了进来。“Linda,我们一起洗吧。你不是说过特别喜欢玩鸳鸯戏水的游戏吗?”

    “我什幺时候说过这种话?快出去,等我洗完了你再进来洗。”倪虹洁一手护着胸脯,一手遮住下体,扭捏着身子,频频抛射媚眼。

    “就算你没说过,也别这幺狠心赶我出去吗?我好想好想抱着你,吻你的嘴唇,摸你的奶子,和你大干一场。”黄嘉文一步步地逼近,脸上的笑容极其猥亵,“亲爱的,你低头看一看,我的‘小弟弟’又竖起来了,压也压不下去,根本就没法控制。”

    倪虹洁果真低头去瞧,只见那根肉棒足足长达二十一公分,朝上方呈四十五度角愤怒地翘起,坚挺得好像婴儿的小胳臂一般粗壮。当黄嘉文向前走动时,它便雄纠纠、气昂昂地一跳一跳地上下摆动,仿佛在向女人示威,又仿佛在寻找猎物。

    “哎哟,怎幺变得这幺粗、这幺大呀?!”

    “还不是因为你?我的‘小弟弟’被你的美貌迷住了,兴奋过度,想借你的‘小妹妹’泄泄火气。你快救救我吧!”

    “你好下流呵!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做了三遍嘛,难道你还没有玩够?”

    “三遍怎幺够?今天……今天我起码要和你做十遍。”

    “十遍?!我的上帝啊!”

    “对,就是十遍!高兴吗,我的美人儿?”

    “那还用说!只是……只是你的身体顶得住吗?”倪虹洁左手抓扯着男人的生殖器,右手食指顶了一下男人的额头,心疼地说。

    “Linda,谢谢你这幺关心我。”黄嘉文握住女人的柳腰,吻了吻女人的前额,“没问题,没问题。就算撑不了那幺久,我也会拼尽全力的。谁教你这幺美?谁教我这幺爱你呢?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就你的嘴甜。嘉文,你知道吗?我之所以这幺爱你,就是因为你总是在最适当的时候说出最适当的话,令我心动。”

    “既然心动了,那就别磨蹭、别犹豫了,我们赶快行动吧。Linda,我会很温柔、很温柔地对待你。”

    两人如漆似胶地拥抱在一起,嘴对嘴纵情接吻。倪虹洁边吻边擡起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小腹紧贴在男人胯下的肉棒子上面,悄悄地挤揉着、磨擦着。甜甜蜜蜜地亲吻了好一阵子后,黄嘉文捧起她的两个奶房用力地推拿抚弄,饥渴的嘴唇咬住奶头使劲地吸吮起来。

    “哦,我……我要吃你的奶!我要吃你的奶!……”

    “啊……唷……唷……你怎幺像个小孩子一样……这幺爱吃奶……别……别……别吸啦……我的乳房里面没有奶水……昨天……昨天晚上你不是试过了吗?”

    “不行,不行,我口渴……口渴得厉害……我一定要喝你身上的奶……喝最新鲜的奶……最纯正的奶……”

    “那……那……那你就用力挤、用力吸吧……”倪虹洁紧张地低下头来望着胸部,一双玉手像给小孩子喂奶似地一只抱着男人的头一只端着那个被男人吸弄的奶房, 口中唠唠叨叨,“嗷……嗷……嗷……嘉文……轻点!轻点……呜……我的乳房……好……好舒服啊……”一会儿后,她仰起脖子,闭上双眸,一脸悠然陶醉的神 情。

    就在她春心怒放之际,黄嘉文暗地里分开她的大腿,双腿朝前弯曲,猛地一挺小腹,将自己巨大的生殖器插入她的阴道,发动了疾风暴雨般的性交攻势。

    “啊……啊……啊……哇……哇……”倪虹洁激烈地叫起来。

    “美人儿,你从来没有试过在浴室里做爱吧?”

    “是……是……是的……噢……噢……”

    “哦……哦……这样干……爽不爽?”

    “嗯……嗯……讨厌!讨厌……呵……呵……哎……哎……哎……”

    “呃……呃……美人儿,大声叫吧!大声叫吧……我……我喜欢听你的叫声!”

    墙上淋浴喷头里的水哗啦啦地浇在两人的身上,愈来愈急;他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一块儿,干得愈来愈欢。

    “喔……喔……噢……哦……呀……呀……呀……”倪虹洁被一阵性交的小高潮搅得六神无主,激动异常。

    “Linda,我们……我们到房间里去……痛痛快快地做爱……你说怎幺样?”

    倪虹洁点点头,情不自禁地跳起来,双手死死地抱住男人,两腿紧紧地夹在他的腰际间,主动献上芳唇示爱。黄嘉文兜住女人的双腿,抱着她边走边接吻边性交,慢吞吞地挪出浴室走进卧室。这一路上,女人的淫液流个不停,地毯上繁星点点,水渍斑斑。

    “Linda,这一招你老公不会吧?我们这样做爱……你是不是觉得很浪漫、很有情调呀?”

    “讨厌,就你的鬼主意多……人家被你这样抱着边走边干……淫水流得满地到处都是……教人……教人多难为情嘛……咿……唷……唷……不过……这种姿势挺新鲜的……干得也比刚才爽……呜……呜……我家的那个死鬼……只知道男上女下……没……没有一点情趣……”

    “哦,是吗?遇上我,你实在是太幸运啦……我……我知道十几种做爱的方法……以后,你要是寂寞了……就打电话来找我……我会慢慢地把我的本事都使出来……让你舒服一次又一次……让你永远想着我……念着我……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为什幺要慢慢地呢?一次性全部使出来不好吗?”

    “哈哈哈……美人儿,我……我要是一次性全部使出来……怕你吃不消呀……何况……要是我那样做,你虽然玩得过瘾……可……可我怕你以后就不再来找我啦……”

    “嗯,狡猾的色狼……哇……哇……哇……受……受不了啦!受不了啦……哎哟,你的肉棒……这是……怎幺回事?!”倪虹洁感觉阴茎越来越长,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原来勾在男人脖子上的双手乏力地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哦……哦……抱紧我!抱紧我……喔……噢……噢……”黄嘉文望着倪虹洁愉快风骚的表情,情绪高涨,更加尽心尽力地抽戳着淫水四溢的肉穴。

    靠在窗户边站立着玩耍了好一阵子后,黄嘉文觉得两腿发麻,有些支持不住了,便对女人说:“美人儿,你累不累啊?要不要上床……舒舒服服地躺着干啊?”

    “好啊!好啊……”倪虹洁开心地答应了。

    上了席梦思情侣床,两人朝同一个方向侧身躺下来,生殖器依然连在一块。黄嘉文一面和倪虹洁亲嘴,一面抚摸她的哺乳工具,一面举起她的左腿,继续做着“活塞运动”。在翻云复雨的缱绻下,倪虹洁神志不清,连自己说什幺都无法判断,只是被动地接受着一切。

    “噢……喔……呜……呜……呜……上帝呀……”

    “现在就是上帝也帮不了你……Linda……还是让我来解救你吧……呃……呃……呃……”黄嘉文亲吻着女人的双肩与脖子,腰部一挺一缩,臀部一前一后,不惜体力地反复进行着人类最原始、最冲动、最富有激情的行为。

    “喔……啊……啊……你……你这哪里是解救我呀……分明是要我的命嘛……轻点!轻点……我觉得……阴道快要熔化啦……”

    黄嘉文抓住女人左脚纤细的脚踝,将她的玉腿再度举高了一些,她的阴户被迫张开得更大了。黄嘉文把握住大好时机,勤奋努力地捅戳抽插,力气越来越大,阴茎就像钻探机一样一个劲儿地往阴道里扎,扎得越来越深。

    “哦……哦……上帝呀……这一下干得好深哟……好重哟……呵……呵……啊……这一下……干到人家的子宫口啦……啊……这一下……干……干到人家的心口上啦……”

    “哎呀,美人儿……你……你夹得可真紧呀……喔……喔……我的肉棒……我的肉棒……”黄嘉文的生殖器已经膨胀到了极限,把阴道填充得严严实实、密不漏风,因为缺少自由、多馀的活动空间而憋得相当相当难受。

    “哇……啊……好粗……好胀……好大……好舒服哟……噢……唔……唔……不……不……不行啦!不行啦……”倪虹洁醉心地呢喃着。

    大约过了十五分锺,熟知各种性爱技巧的黄嘉文想换个姿势,便把阳具拔了出来。

    谁知这一拔可不得了,倪虹洁顿时觉得阴道内空虚无比,娇喘着问:“嗯,亲爱的……你……你怎幺把肉棒抽出来啦……嗯……啊……啊……我的里面好痒呀……哦……痒死我啦……哦……噢……快把肉棒插进去嘛……”

    黄嘉文连忙凑到女人的耳边轻语道:“美人儿,我们换个姿势吧。我想到你的屁股后面干,就像公狗与母狗交配时的动作一样。你趴在床上,头朝下,翘起屁股……”

    “好的,好的。”倪虹洁点了点头,依照男人的吩咐摆好姿势,屁股撅得高高的,等候男人来奸淫她、蹂躏她。

    黄嘉文兴致勃勃地跪在女人的身后,用手帮她把两腿搿开得更宽一些,然后握着肉棒对准阴道口,小腹向前一挺,那根肉棒子“滋”的一声钻入了女人淫水四溢的肉穴内。

    “噢,上帝呀——”倪虹洁闭上双眼,仰起脖子,一声长歎,娇躯不禁紧张地痉挛收缩了一下。

    “喔……哦……Linda,我这样干你……爽不爽?”

    “哎……哎……唷……爽!爽!太爽啦……咿……咿……就这样……别停!别停……咿……咿……呀……呀……呀……”倪虹洁的内心狂浪极了。

    “Linda,你的屁股可真漂亮呀!”黄嘉文一边捅着女人的嫩穴,一边抚摸、掐拧着女人肥美的丰臀,“哇……哇……又白又嫩,又大又圆,哪个男人见了都会想要摸一下。”

    “亲爱的,我不要别的男人摸……我……我只要你摸……我只要你摸……”

    “我这不是在摸吗,美人儿?呃……呃……呃……快……快扭扭屁股……我想看……喔……喔……”

    倪虹洁对他言听计从,真的扭动起来,煞是好看。

    “我听人讲,屁股大的女人……生育能力很好……你怎幺还没有生孩子呢?”

    “这……这只能怪我那个死鬼老公……他的性欲能力太差啦……听医生说……他的精虫特别少……不足常人的一半……而且他平时又总不在家……就算在家也很少主动陪我上床做爱……这半年来……我一直独守空闺……简直……简直就是在守活寡……所以……”

    “你太可怜啦……Linda,你放心……我的精虫特别多……保证……保证能干大你的肚子……让你怀孕……生一个大胖小子……哈哈哈……”黄嘉文拿她寻开心。

    “噢……噢……嗯……讨厌,你又取笑人家……啊……啊……啊……”

    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倪虹洁胸前的两个超级豪乳自然下垂,几乎都要碰触到床面上了,过重的负荷令她总有一种身体时刻往下坠的感觉;又由于两人性交太狂太 盛,产生的巨大动力激励着两个豪乳不肯安分老实,猛烈地摇晃荡漾,令她心烦意乱,焦躁不安;更要命的是,她体内的乳腺细胞在性欲的刺激下活跃异常,闹腾得 两个豪乳又鼓又胀,令她头晕目眩,无所适从。倪虹洁下意识地惊叫道:“哎呀……哎呀……我……我的乳房……晃来晃去的……好重呀……好胀呀……太难受 啦……”

    黄嘉文听了赶紧俯下身子,双手从女人的腋下两侧滑向前胸,一把兜起沈甸甸的哺乳工具,虚心假意地说:“美人儿,我来帮你,我来帮你。”他摸着、揉着、挤 着、抓着,一会儿用力很大很重,一会儿用力很小很轻,颇有节奏感。“哦……喔……哇噻,你的奶子可真大呀……大得连我的手都握不住啦!”

    “呜……呜……你的手真讨厌……都快……都快把人家的乳房给捏破啦……啊……”倪虹洁开心地嗔怨道。

    这时,黄嘉文掐住她的乳头,往下用力一拽实体,然后再一松手,乳房立刻反弹回去,在半空中无方向性地剧烈垂摆。他如此反复地玩乐了四五回,就像一名牧场工人在给奶牛挤奶一样。

    “哦,痛……好痛呀!亲爱的……痛死我啦……别……别再这样搞啦……”

    “可我还想再来一次……实在是太好玩、太有意思啦!”

    “不……不……求求你,亲爱的……别这样……我……我受不了啦……嗷……嗷……嗷……亲爱的……”

    “那好吧,我就摸一摸……啊……Linda,我爱你!我太爱你啦……哦……哦……”黄嘉文一边玩弄肉球,一边摆动下体,凶狠地肏着女人的桃花小穴。他将全 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小腹上,肉棒每一次进去均势大力沈,极具穿透力,扎到了最深处。女人的子宫口如何承受得了这般猛烈的连续进攻,快感与痛楚如影相随地传 送到了她的大脑里。

    “喔……喔……哦……咿……咿……呀……呀……呀……”倪虹洁的眼神迷离模糊,翳出了一层水雾,小手不自觉地挠起了自己的阴蒂。

    “嗷……嗷……嗷……叫得好!叫得好……再……再叫得大点声……”

    “噢……呜……哇……哇……上帝呀!上帝呀……唷……唷……哎……哎……哎……啊……啊……亲爱的……你……你是不是吃了‘伟哥’呀?!否则……怎幺会这幺厉害……”

    “吃那玩意儿干嘛!呃……呃……我要是吃了……你还能撑这幺久?唔……喔……喔……干死你!干死你……”黄嘉文交媾得失去了理智,似乎非要逼女人达到高潮才肯罢休。

    由于昨晚做爱太多太猛太久,没有休息好,倪虹洁逐渐气力不支,控制性欲的能力下降,高潮提前到来。

    “啊——”她无可奈何地长声哀歎。

    黄嘉文感觉一股十分强劲的水流浇在了自己的龟头上,并延着阴茎大量地往外蔓延,弄得阴道里潮湿闷热。他知道女人已经无力再干了,便抱住她的胴体,附在耳旁轻声问道:“Linda,泄完了吧,舒服吗?”

    “当然舒服啦!啊……和……和……和你做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呵……呵……你……你要是我的老公该多好!”倪虹洁软塌塌地趴在床上,慢条斯理地回答。

    “那你就和罗凯离婚嘛。到那时候,你不就自由啦……想干什幺就干什幺,无拘无束的……那样,我就可以天天陪你……和你上床做爱……要干多久就干多久……要怎幺做就怎幺做……”黄嘉文怂恿倪虹洁。

    “咦,对呀,我怎幺没有想到呢?”倪虹洁翻身躺在男人的胯下,爱怜地握住那根沾着自己淫水的“擎天柱”,温情脉脉地问道,“嘉文,你……你刚才没有射精,肉棒会不会胀得难受?要不要……要不要再插一次?”

    “我当然想啦。不过,这次我想换种方式……我想进行乳交。”

    “什幺是乳交呀?那要怎幺做呢?”倪虹洁疑惑地问。

    黄嘉文揉捏着女人乳峰上两颗如草莓般嫣红的乳头,淫邪地说:“所谓乳交,就是用你这对又白又软又有弹性的奶子,当作阴道夹住我的肉棒,让我好好地爽快一下。”

    “哎哟,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哪有用乳房做爱的?”倪虹洁将一根手指放在口中咬着,“不过……听起来倒是挺有趣的!”

    “有趣吧,那我们就来试一试?”

    “嗯,色鬼……”倪虹洁笑嘻嘻地点点头。

    黄嘉文欣喜若狂地马上跨在女人的胸口上方,捏着阳具轻轻地在两粒乳蕾上划弄了几圈,又顶了顶,然后把它搁在双乳中间。倪虹洁挺起酥胸,双手捧着两个浑圆丰 腴的乳房,夹住情人的大肉棒,一边挤揉着一边娇声歎息:“啊……啊……好烫!好烫……呀……呀……哦……喔……哦……”

    “喔……喔……喔……呃……呃……”黄嘉文摇动着屁股,任肉棒在乳沟中磨擦抽动。那种感觉与在阴道里的时候既相似又有所区别:倪虹洁的两个奶子把肉棒夹得特别特别紧,与阴道的作用一模一样;可它们又非常柔软,与阴道壁的质感迥然不同,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倪虹洁盯着心目中的大英雄——那根青筋盘绕的巨肉棒,心里特别痒痒,不由自主地探出舌尖去触动那红得发紫的龟头。尤其龟头中间的那道缝隙,更是她重点攻击的对象。“嗯……嗯……哦……嗯……”红豔豔的舌尖快速灵巧地舔了又舔,偌大的龟头被舔得熠熠发光、闪闪发亮。

    在这样高度紧张的刺激下,仅仅过了五分锺,黄嘉文憋不住了,射精迫在眉睫。

    “别……别……美人儿……哇……再这幺搞……我会射出来的!”

    “射吧!射吧!快……快往我的脸上射!往我的嘴里射!”

    “噢……哦……唔……唔……我……我不行啦……要射啦……要射啦……”黄嘉文满脸通红,大汗淋漓,全身颤抖。

    倪虹洁知道他熬不住了,赶紧一把捉住那根肉棒子,尽力张开嘴巴将它含在口中,双唇使劲地嘬动。黄嘉文一阵哆嗦,生殖器猛地一抖,带着浓烈腥骚味的强大水柱 径直打入女人的喉咙里。倪虹洁不断地收缩喉部,咕噜咕噜地把阳精喝了下去。然而,男人的精液过于丰沛充足,一股紧接着一股,多得让她来不及全部咽下去,大 量白浊的精液从嘴角流淌到下颌上,几条亮晶晶的黏丝在半空中摇来晃去。

    “哇——”半分锺后,倪虹洁忍不住吐出了龟头,倒在床铺上,呵哧呵哧地大喘粗气。

    “呜……喔……嗷……呃……呀……”黄嘉文大声嚎叫,仍旧亢奋不停地释放阳精。他握住自己的肉棒,手指稍稍捋动着龟头,一团团奶白色黏稠的液体从中迸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美妙的抛物线,喷得女人的乳房、颈脖、嘴唇、两颊和头发上白茫茫的一大片。

    渐渐缓过神来的倪虹洁往胸前、小腹、脖子上四处涂抹着浓浓的黏液,口中还念叨着:“哇噻,还有这幺多呀!别浪费了……早就听姐妹们说……这东西对皮肤有好处……我得多擦一点儿……”

    经过一番折腾,黄嘉文感觉睾丸微微有些酸痛,不由地瘫软在床上,无力地呼唤着女人:“Linda,快过来,我想抱一抱你。”

    倪虹洁很听话,乖乖地挪到他的身边,小鸟依人般地躺在他的怀里,一边抚摸着他的胯下疲软的肉棒子,一边嗲声嗲气地说:“亲爱的,你对我真好!”

    黄嘉文一手搂着她,一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心满意足地说:“Linda,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做爱……做得这幺开心……我已经发觉,我不能没有你……今天是星期日,时间又还早,我们再睡一会儿吧。”

就这样,这对身心疲惫的奸夫淫妇静悄悄地再度进入甜美的梦乡。

原PO是正妹!

就是我的家

大家一起来推爆!

我最爱了

2061085021

202061085021

62061085021

1085021

大家一起来推爆!

大家一起来推爆!

我觉得是注册对了